“来了…”
“他来了…”
“他近了…”
“丫的,这家伙还真是能装,从头到尾速度居然没有丝毫变化,这是竭尽全力想要让自己显得更潇洒从容吗?”
柳重楼盯着白衣少年的身影,目光渐渐亮了起来。
心中暗自愤愤地准备给白衣少年一记惨痛的教训。
与此同时。
河岸边以及此时在凌河中泛舟的人也被白衣少年吸引住了注意力。
只是对于白衣少年的举动,大都显得非常不屑。
“呵,真的是想出风头想疯了…”
“连凌玉坤都失败了,当众被击落凌河,这小子还想上那艘画舫,不自量力。”
“看着吧,马上就有他苦头吃了。”
河面上,另一艘船坊上,几个穿着不俗的青年也围着一张桌子喝酒聊天,但眼神却是紧紧地盯着白衣少年。
其中有一人,明显被其他青年围在中心,显然在这群青年心目中,他才是主轴。
他正是被称为凌河当代青年第一高手的凌玉坤。
二十七岁的年纪,被称为凌河当代青年第一高手,也算是风头正盛了。
可惜的是,他的风头在几天前企图强行登上那艘画舫时,就被打击得相当惨烈了。
但他却不敢有丝毫不服气。
哪怕周围的这些青年,没少在他耳边嘀咕,让他动用凌家的势力好好地给那一艘画舫上的青年一个惨痛的教训,他也不为所动。
无它,就是不敢,他怂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在他即将登上那一艘画舫遭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无声无息,无形无质。
对方只是稍微挥了挥手,像拍苍蝇似的,他就感觉如山一般的力量砸了下来。
要不是对方无意伤他,他恐怕直接就被碾碎了。
很多人都在猜测,那艘画舫上的青年至少是七品武者,甚至可能是六品武者。
扯淡!
在凌玉坤看来,七品六品算什么,那青年绝对是五品高手!
这种层次的人物,别说在小小的凌河县了,放眼广林府都可以称为一方大佬,没有六大宗派的背景,想跟这种大佬级的人物碰一碰,那是找死。
何况对方太年轻了。
年纪轻轻就拥有五品的实力,这特么得是什么出身?
恐怕广林府除开六大宗派之外,任何一个势力没对方的背景硬吧?
让凌家动用家族势力去挑衅对方?
除非他凌玉坤失心疯了。
他是二十七岁,不是七岁,打不过就叫家长,给家里招灾惹祸。
然而此时,他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原因是那位白衣少年。
玛德,现在整个凌河都知道,他凌玉坤刚栽了,这白衣少年又冒出来,企图登上那艘画舫,这岂不说对方自认为比他凌玉坤还强?
在凌河县,他才从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少年。
“你们谁认得那个家伙?”
出乎意料的是,周围这帮青年,也算是凌河县中各个家族的翘楚了,大半的纨绔都在这里了,却齐齐摇头。
“不认识!”
“没见过!”
“凌少,这家伙恐怕不是本地人。”
“确凿无疑,就是外地来的,咱凌河大小家族,谁敢这么不开眼,明知道凌少都失败了,还敢站出来出风头?”
凌玉坤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帮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明知道凌少都失败了…玛德,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