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莫公子,我就直说了吧!文静的情况想必你也了解了一些,她其实不叫文静,她原本名叫黄宁静,他的父亲名叫黄石基,兄长名叫黄致远,母亲名叫月儿。”
秦斌望了望即墨寒,见他听得仔细又继续道:“原本文静有个幸福的家,她是六年前的一天夜里才来到我们家的。
据我父亲说,当时文静父亲因牵扯进帝国军事密秘,他很可能早被皇帝软禁了起来,文静母亲和兄长,也是从那时起就失去了踪影,无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秦斌面露无奈之色,接着说道:“说来惭愧,我父亲答应了帮文静寻找家人,几年了依然是毫无进展。
这几年我每天努力练功,也是为了能帮文静寻找家人,我早些年常随母亲云游在外,到各地行走时,也曾暗地里打听过,但是没有打听到丝毫消息。”
即墨寒默默的记下这些关键信息,心中浮现出文静稍显红肿的眼,流着泪诉说着自己如何思念亲人,即墨寒理解那种渴望父母亲的感觉。
又听得秦斌郑重的说道:“莫公子,秦斌有一事相求,你可否与我们一起,帮文静找找家人?
公子虽遭此大难,但据家父推断,公子学识渊博,沉稳内敛,且恭谦有礼,进退有度,必是经高人指点,将来必成大器,而且不难看出,公子的出身也必定是非富即贵。
我秦家虽隐居云霄顶,生活简朴,但也决非施恩图报之人,只是想请莫公子帮文静留意一下她亲人的消息,就感激万分了。”
即墨寒拿过一杯水,沾上在桌子上郑重的写道:“文静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秦兄不提,我也一定会帮文静找到家人的,这是我对文静的承诺也是对你们的承诺。”
秦斌看了大喜道:“太好了,多一个人找,多一份希望。
我从小看着静儿长大,她虽然这几年过得很平静,但我时常见她在无人的时候默默地发呆。
我知道她在想念家人。
记得刚来我家时,她才一点点大,刚学会说话不久。
那个时候的她,一直哭着喊着要回家找爹娘、找哥哥,谁也哄不住。
每次都是哭累了才不得不睡觉,她后来渐渐适应了一些,就总跟在我身后叫我哥哥,可能她早已把我当成她亲哥哥了吧!”
即墨寒补充写道:“秦兄,你放心好了,我此次出来,除了调查追杀我的人之外,还有其它事,要去几个地方,这一路我都会留意的。”
秦斌问道:“那你有何计划?”
即墨寒写道:“离开这里之后,我先要去陵波城一趟,再回京都城,我如果查找到文静家人的线索,定会想法告知你们,或亲自来找韩掌柜。”
“那好,时间不早了,就此别过,一路多保重。”秦斌也不拖沓,双手抱拳与即墨寒道别。
即墨寒也向他和韩掌柜道过珍重之后,才转身离开了药铺,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
事情已过去大半年了,也不知道岑风跟赵护卫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即墨寒离开之前向秦斌打听过了,此去陵波城的大致方向和路程,走水路不出半天路程就到了,于是他来到河边,查看是否有船只经过。
此地偏僻,河道是大江的支流,去往陵波城的人不多。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河边有一小船,像是捕鱼的船,即墨寒向船家挥了挥手,在地上写了一行字,表达自己的意思!
谁知这渔夫不识字。
这可难为了即墨寒,即墨寒索性拿出五两银子,用手指了指陵波城的方向,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这时渔夫总算有点明白了,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要去陵波城?”
即墨寒立刻点头表示没错。
渔夫想了想,还是对即墨寒说道:“我本来想收工回家了,但看你说不出话,出门又不方便,我就送你去吧!不过陵波城最近几个月可不太平,你要小心一点。”
即墨寒微笑点头表示谢谢!本想再询问一些陵波城的近况,奈何沟通不便,只好作罢,等到了陵波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