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蓝国太子妃与李瀚夫人本是亲姐妹,未出嫁前两个人就情深意重,乌蓝国太子妃便求妹妹将自己儿子救出去,李瀚之妻念及往昔姐妹情深,且她也曾痛失爱子,感同身受,一时心软,决定帮姐姐救儿子,便让贴身侍女扮作皇孙躺在床上。
这边李瀚之女扮作侍女低头随侍在马车旁,而真正的皇孙则同李瀚之妻乘坐马车大摇大摆地回了雁北城。
那侍女也机灵,本身武艺不俗,很快就脱身回到雁北城。
所以北夏皇宫里被扣的皇孙,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北夏皇族的人匪夷所思。
那乌蓝国太子妃知道儿子已成功逃出牢笼后,就故意号啕大哭,说北夏皇室,不顾亲情害了她的儿子,让她孤苦伶仃,有家不能归,她整日整日的哭泣哀号。
皇室也束手无策,整个皇宫里里外外都翻了几遍就是找不到人,这本来好好的筹码却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所以北夏皇室就想出了这个补救措施,将脏水往李瀚这边泼,企图祸水东引,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李瀚心知肚明,他不想将事情闹大,引发两国战争,就提议双方派人面谈。
面谈地点选在雁北城一座茶室。
在雁北城李瀚还不怕这些人耍花招,就带了几个人去了茶室,他将随行护卫人员留在门外等候,独自一个人上到二楼雅坐,见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举止亲密无间,默契十足,李瀚猜想他们应该是夫妻。
男子三十多岁,相貌丰神俊朗,却隐隐透着一股神秘感,女子容貌非凡,与男子年龄相仿,但举止优雅得体,贵气十足。
双方相见,那男子开口问道:“阁下想必就是雁北城守将,李瀚李大将军吧?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李瀚抱拳行礼道:“正是李某,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区区一介布衣,贱名何足挂齿,旁边这位是我妻子,是乌蓝国长公主,蓝星儿,此次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迎接皇孙回国,还请李将军成全!”那男子非常自谦,语气却很公式化的表明决心和来意。
“你们是如何断定,你们的皇孙就在我雁北城的?”李瀚不解的问道。
蓝星儿盯着李瀚不慌不忙道:“不瞒李将军,我乌蓝国太子妃,也就是我的嫂嫂与尊夫人乃是一母同胞,这个恐怕很少人知道吧。
至于我是如何得知,我皇侄在雁北城的。请恕我不便告知,事实就是北夏蛮子强行扣押我皇侄皇嫂,不仁在先,又想将祸水引至雁北城,不义在后,想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你南梵国,趁机破坏你我两国修好。
事到如今,你若将我皇侄送到京都城无非两种结局,其一,贵国待价而沽,让我乌蓝国倾国来赎人,这不仅破坏你我两国友谊,也让尊夫人背负骂名,失了姐妹情;其二,贵国无条件送还我皇侄,却也让尊夫人失去北夏娘家的信任。
所以站在将军的位置处事,不若让我夫妻俩人将人悄悄带回乌蓝国,省去诸多麻烦,也全了尊夫人与我嫂嫂的姐妹情谊,我嫂嫂定会铭记于心,我夫妻俩人也将感激不尽,我太子哥哥,我乌蓝国都将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