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担忧道:“上次我在信中提到的有关你的事,就跟这玉箫有联系。”
即墨寒发现自己裤裆里的兄弟安静了,又拉过文静说:“天晚了,我们躺下慢慢说吧,这么久未见,我有好多话要讲给你听,估计讲到天亮都不一定讲得完。”
文静没有反对,两人和衣平躺在床上,即墨寒伸出手臂给文静当枕头。
盖上被子,四目盯着屋顶继续刚刚的话题。
即墨寒问道:“说说这玉箫跟我有何关系?”
文静问道:“这玉箫可是成对的?”
“应该是吧!”即墨寒想到自己身上李浩那支玉箫,但又不敢肯定,所以说的模棱两可。
文静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从头到尾讲一遍,以免漏掉关键的信息。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大概是我刚来京都城一个多月吧!有一天一辆马车停在外面,说是请我们回春堂的大夫上门看病的。
从那管家谈吐和马车装饰可以看出是富贵人家的人,当时掌柜的派了我师徒还有一个王大夫,我们三人同往。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当朝李宰相的府邸。
是李相国的母亲李老夫人病重。当时御医都束手无策,京都城所有名医都请了个遍,估计我们回春堂是最后一家了,你知道的,我师父擅长疑难杂症。”
文静说着说着,侧过头看着即墨寒,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她有些小得意的继续道:“其实也没用什么药就救回来了,当然最好的那味药就是我这个大活人啦,是我日夜不离的照顾,解了她的心结,在她未清醒之前我一直是扮成她们李家的孙女,所以直到她痊愈才知道我的身份。
那段时间我每天想着法子哄老夫人开心,有次我实在想不出办法来,就拿出了玉箫吹了一曲你教的乡间小调给她听。
也就是这支玉箫引发了一系列变数,当时我并未察觉出异样。
过了一日李相国母子以谢恩的名义约我们师徒进李府赴宴。
吃过晚饭后,他们母子俩人将我和师父分散,各自打听这玉箫和你的下落,师父知道的不多,如实回答了,而我没说你的真实姓名,其它跟我师父说的基本上吻合。
自那以后,我们就被人监视了。”
即墨寒听到这,早已是气得咬牙切齿,愤怒地道:“这李府仗势欺人,也太过分了。”
文静赶忙解释道:“其实李相国母子也没为难我们师徒,关系一直保持挺好的,现在我每个月!都有几天在李府呆着,就为了给老夫人看病,也为了陪伴老夫人。”
见即墨寒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怒火,文静急切地又补充道:“寒哥哥,你别着急下定论,我还没说完呢,我觉得李府的人挺好的,我与他们相处了那么久,我能感觉出来他们真的是对我好,而且他们打听你似乎也没有恶意。
我听老夫人说了李家玉箫的来历,传说这玉箫本是一对,至于具体的来历早已不可追溯,只是听说凡是持玉箫的两个人,必定会相爱,最终走到一起。
这对玉箫也是百年前才到了李府,成为了李家传家之宝,李府将这对玉箫传给每代的长子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