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致远气急败坏地道:“好你个寒哥儿,知道不礼貌你还偷听,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还挺像个正人君子的,没想到也是这般不堪!哼!”
即墨寒没有反驳,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答应过你父亲不让她见到我,我只是想多听听静儿的声音而已,我没有恶意!”
黄致远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真的很喜欢我妹妹?”
即墨寒叹了口气道:“嗯!”
“那你可知,我父亲为何反对?”
“不知!”
黄致远无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原因,有机会我会帮你打听原因的!”
“多谢!”
“跟你这人说话真没意思!以前没觉得你原来,这么惜字如金的,每次见你说到流民安置问题时,那话多得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的跟我说话,就这么爱搭不理的?”
见黄致远确实心里有气,即墨寒难得解释道:“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此刻,该跟你说些什么才好!怕说多错多,只好惜字如金!”
黄致远也没有真的怪即墨寒的意思,他缓和语气道:“你都听到了,我妹妹心里始终是有你的,但我在没有得到父亲同意的情况下,也是反对你们在一起的。
我想我父亲那么聪明睿智,既然他反对,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明白,我不怪你父亲,更不会怪你,我会努力求得你父亲的同意。
在这之前,我不会让静儿见到我的,更不会伤害他,你放心好了。”
两个年轻人算是暂时达成了和解,时间不早了,各自休息不提。
次日一早,天字一号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兄长,起来了吗?”
两个晚睡的年轻人各怀心事,直到黎明之前才算睡安稳,这会儿被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几时了。
两个人赶紧起身穿衣,黄致远还好,自己亲妹妹,即墨寒就如惊弓之鸟般,无处躲藏,只能躲在被窝中。
黄致远见即墨寒藏好了,才开门,宁静见兄长探出头来,柔声问道:“我能进去吗?我想尽快听听娘亲的事。”
黄致远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进来吧!房间有些乱,昨天晚上睡得晚,还没来得及收拾。”
这边黄致远答应的一时爽,躲床上被窝里的即墨寒只想骂人,他还约了岑叔谈事情呢!
这可如何是好,黄致远那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昨天晚上他床上藏有人,自己无意中堵了门,今天他就趁机报复。
其实黄致远没想那么多,就是不想违逆妹妹的心意而已,兄妹俩坐刚下来。
黄致远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从他们如何从京都城逃离,中途遇到了哪些困难和凶险,以及他们回到乌蓝国,受了哪些罪说起,一直说到如何找到宁静的。
黄致远突然郑重其事的道:“静儿,我还没跟你说母亲的身份?为何母亲要带我逃往乌蓝国吧?”
宁静点了点头!黄致远无比自豪的道:“我们的母亲是乌蓝国的月公主,当年她偷偷跟父亲私奔生下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