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快!快!快派人去请秦先生,老祖宗还活着,真的,过了这么久她的身体还是温热的,说明她还没走!”
他一路狂奔着去找李相,李相与夫人都在安排老祖宗的后事,尽管四更天了,两个人都还没睡。
李府上下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白灯笼都已经挂上了。
李相乍一听孙子这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即墨寒也顾不上解释了,背着自己的祖父就走。
马夫见状也不等主人吩咐,已经迅速驾车接秦城去了。
快到老祖宗房间时,即墨寒远远见到了,令人目?欲裂的一幕。
原来老祖宗身边的贴身丫鬟,此刻正拿着枕头捂着老夫人的嘴鼻,使劲的用力,她那是在谋杀老祖宗……
即墨寒再也顾不上年迈的祖父了,就地将祖父放下,他几个闪身,就来到那个丫鬟身边。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就将她的脖子拧着提起来,正要用力结果了这毒妇的性命。
李相赶到后极力阻止道:“寒儿住手,先留下她的命,我有话要问她。”
即墨寒是用了很大毅力,才忍住的,但他也没放过这女子,转手两记手刀就将她两条手臂给废了。
那丫鬟痛得晕过去了,即墨寒在她身上几处穴位点了几下,她很快又醒了。
疼痛加上恐惧,让她瘫软在地上,她面露惊恐之色,看着近在眼前的即墨寒,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挪动,想远离这个恐怖的男子,刚刚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机。
李相痛心疾首地质问道:“春柳,我李府可曾亏待过你?老夫人可曾为难过你?我夫人可曾为难过你?
当初你家中困难,才来我府上的,我李府助你度过难关,也准你随时离开,你为何对我母亲下手?为何啊?”李相怒吼道。
即墨寒没有听李相的怒斥,而是快速回到老夫人床边,查看老夫人的状况,还好老夫人没有太大的变化,一如既往的静静躺着,身子温热。
即墨寒凑近老祖宗的鼻子,用心感受着,确实有微弱的鼻息,还好他离开不久,不然就让这毒妇得手了。
他恨恨地瞪着,那名叫春柳的女子。
春柳什么都不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即墨寒气急败坏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怒吼道:“我本不打毫无还手之力的老弱妇孺,但你这毒妇触及了我的底线,你为何要害我家老祖宗?
我家祖父、祖母、老祖宗对待下人哪个不好,偏你这毒妇不知感恩戴德,你以为什么都不说,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
我会让你全家因你的歹毒而陪葬!我对天发誓,说到做到!”
即墨寒阴森森的面色,再加上咬牙切齿的威胁,终于令春柳都感到有些害怕了。
她面如死灰,抬起头自嘲地一笑,缓缓地道:“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下人都没有感情的,你们可知我为何,不肯离开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