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跟着我逃亡,我保你性命,二,去将禁军和京都城外的所有兵力调来平叛,说不定还能救下你的家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刘畅魂飞天外,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身边的亲信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回魂,他赶忙客气的给即墨寒行了一礼道:“这位少侠,敢问尊姓大名?可愿护着我去收拢禁军和城外的军队。”
即墨寒没搭理他的问话,而是反问道:“你怎知禁军统领和城外大军将领,会听你的?你可有证明?”
刘畅一愣,自己走的匆忙,什么都没有带,此时此刻他急得直跳脚!
他急切地望着即墨寒问道:“大侠,有何良策可救我。”
即墨寒想了想问道:“太子可愿随我去与李相汇合,请李相与你一起出面,或可令禁军统领和城外大军将领相信,或许可以调动兵力来平叛!”
刘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即墨寒让人给了他一匹马,两队迅速合成一队,往李府送葬队伍奔去。
原计划是将两副棺椁,送到李家墓园就返回,可王家似乎急切了一些。
李相顾不上将棺椁亲自送去,只能派亲信送去了,因为前方探子来报,李家送葬队伍刚出门不久,皇宫就被围了。
王家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不远处,见一队人马向这边疾驰而来,李相心一沉,还以为王家连自己出来送葬都不放过,还是岑棋眼尖看清楚了来人。
这队人马正是即墨寒和太子的人。
走近了,太子没等马停稳,就踉跄地滚下马,慌慌张张地拉着李相的手。
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道:“求…求…李…李相救…救我父皇母后,王尚书王贵妃与我弟弟他们…他们造反了,我父皇母后他们被困宫中了,请李相助我去调兵平叛!”最后的话他才终于说完整了。
李相面露悲悯之色,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兄弟阋墙,父子相残,何其悲哀啊!难道天真的要亡我南梵国了吗?”
刘畅听着李相的悲叹!也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相拉着他的手劝慰道:“太子切不可悲伤过度,你才是扭转乾坤的关键,我之所以昨夜派人骗你出来,就是以防万一。
如今的情况,你我别无选择,我愿同你一起去调兵,希望那些将领,对帝国仍有一份忠诚,能买你我的面子出兵平叛。”
太子含泪点头,与李相上了同一辆马车,即墨寒岑棋舒画秦夫人一众高手护卫在两旁,秦城也骑马跟在一旁。
众人先是去了禁军的一处驻地,见驻地大门紧闭,即墨寒派了个嗓门很大的人,去叫门:“禁军众位兄弟们听着,王尚书王贵妃携子造反,围困皇宫,如今太子殿下就在门外,请求你们出兵随太子殿下平叛。”
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无人出声,说明这处禁军已经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