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国也不知道是惊还是喜,一连说了几个:“好!好!好!”字。
他突然转头拉着刘畅的手,有些颤抖的道:“畅儿,你立刻马上给我,将与苏晚有关的所有东西,都送到我的寝宫来。
记住,是所有的东西,包括你认为恐怖的画像,也都一并送来,朕是真命天子,从不惧鬼神之说。”
见着自己父皇又有些状若疯癫了,刘畅也不敢停留,也不敢怠慢,他立刻就出了皇宫直奔相府找驸马。
父皇的神情让他心中感到无比的害怕,此刻只有韩驸马,能给他足够的力量和勇气面对,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去了李府。
还好即墨寒正好在,近来,为了应对刘畅随时召唤,李相命人记录好每次传召的详细时间。
定期让人送去给一号知悉,尽量让两人的信息保持一致,以免将来哪天就穿帮了。
刘婧嫣已有七个月身孕,虽然李家庄园那边,早就准备好产婆御医,但一号也不可能随时离开,目前只能两边同时出现。
所以李相就格外的小心,防着刘婧嫣的随从人员走漏风声。
刘畅匆匆忙忙到了李府之后,就如风中残烛一般,差点倒地不起,即墨寒忙将他扶起来。
两个人到了李府湖心亭坐下,刘畅才像个受人欺负的小媳妇一样,眼中含泪哭诉道:“驸马,我父皇他要与苏晚案件有关的,所有卷宗和画像,马上就要,你帮我尽快找齐随我入宫吧!”
即墨寒见太子身体,还在如筛糠般的抖动的厉害,他有些怜悯的问道:“太子为何如此惊惧?”
刘畅似要哭出来,声音颤颤巍巍地道:“今日见到我父皇,他似…似有疯癫之状,我…我担心他失手将我杀了。”
即墨寒立刻拍了拍刘畅的肩膀道:“太子殿下莫慌,我立刻收拾好卷宗就随你进宫,请先去相府大门口稍等片刻。”
这时刘畅的心神才算稍微稳了,即墨寒拿好卷宗就随刘畅进了皇宫。
刘畅将整理好与苏晚有关的所有卷宗和资料,都送去了刘振国的寝宫之后,就逃回了自己住的东宫。
眼看皇宫大门马上就要关了,刘畅不让即墨寒走。
即墨寒故意写了一封信,说是让李相派人送往庄园,怕公主担心自己,其实是让李相安心。
刘畅立即让人将即墨寒的信,送去了李府。
之所以冒险留即墨寒下来,他是怕自己那个亲爹,患失心疯杀到东宫来。
但禁宫内不能留有外男,哪怕驸马也不行,除非侍卫和太监。
为了瞒天过海,于是刘畅就找来了,皇宫侍卫和太临的衣裳,让即墨寒换上。
即墨寒只好更换衣裳,还好太监衣裳太小不用穿,侍卫衣裳勉强能穿,他换了张普通面皮出现,总算安了太子的心。
当晚二更天,刘振国派人来请太子,太子被吓得魂不附体,即墨寒安慰道:“太子殿下莫慌,我定会护你周全的。”
太子这才安心了一些,但后宫即墨寒不能光明正大的跟进去,只能潜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