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旷有些愤恨,又有些痛心疾首地回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自刑部和府衙悬赏之日起,我们就知道有人出钱,在收拾禁军内部的败类和毒瘤。
正是因为这些人,才让禁军的形象大打折扣。
以前的禁军,是京都城的守护神,而现在的禁军,却是京都城百姓的噩梦。
自你们的悬赏令发出后,禁军各营越来越多的人无故失踪了。
禁军那些还未榜上有名的败类,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些悬赏,那些人这才惊醒过来,原来之前无故失踪的人,都曾在大搜捕中犯下累累命案。
于是禁军五营,都炸了锅一般的讨论着这事,我的人一直留意着,所以不难锁定凶手。
犯了事的人,心里难免有鬼,看表情就能看出来,但这种惶恐的情绪,很快就被头领镇压下来了。
因为头领说刑部悬赏,已经撤销了!所以你们这边,近来收到的线索应该是很少吧?”
即墨寒也有些纳闷道:“难怪没人来提供线索了。没错,是我在出银子悬赏那些人的命,为京都城无辜枉死的百姓讨回公道,我暂时还做不到,所以我就在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他们先报仇还是可以做到的,于是就有了这一系列的悬赏凶手的操作,简单而直接的手刃了凶人。
鲁旷疑惑的问道:“公子,你为何不经过府衙审理,要费时费力费银子自己直接出手呢?”
即墨寒苦笑道:“你觉得若经过衙门审理,还有几个凶手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禁军中的这些人渣,哪一个背后没有势力?
若毫无背景的禁军,又有谁敢胆大妄为奸人妻女后,还杀人灭口呢?
再说了,四百多个死难者,又有几个家属敢上堂,公然指证凶手的呢?”
这一连几个问题,问得鲁旷哑口无言。
他低下了头有些惭愧的道:“确实如公子所说。
我提供的这些凶手,基本上也都是家境殷实,很多家中父兄,都是京中大小官吏,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的犯下累累血案。
其实禁军内部,也很多人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连禁军统领也无奈。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有些人的背景连统领都不敢得罪。”拿着鲁旷的这份投名状,即墨寒翻开了册子问道:“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兄弟或伙伴?
鲁旷赶紧辩解道:“我鲁旷只会与志趣相投的人结交,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呢!”
即墨寒合上册子,果断拍在封面上:“那就好,我就要用我的方式,来收拾这些人了,不过为了尽快了结这桩事,我还需要你提供帮助!
你能否提供这些人的,具体休沐和他们的行程,以及更多与之相关的详细内容,我不想再拖着了,尽快肃清禁军内部,以免百姓遭殃。”
鲁旷兴奋的答应道:“没问题,我会提前将休沐的人,以及行程告知于你,相信廖统领也乐见其成。
有人帮忙肃清禁军内部,他就没那么糟心了。
对了,我们廖统领想见你,你看约在何时何处?”
即墨寒想了想道:“此事不急,我还需要问过我祖父,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家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