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来闹事的人,站在大门口骂骂咧咧道:“姓赵的,做生意不是这样做的,你让我们怎么生存?”
宁静这才听明白,原来这些人是来敲打自己的。
她赶忙又将人了请回来,客气的道:“我就是小本生意,不求大福大贵,只是想多救治些穷苦民众罢了。
实在是无意得罪诸位掌柜的,事已至此,不知道各位有何指教?”
见宁静放下身段,肯与他们协商,这些人才安静下来,虽然仍有疑惑,相互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个小心翼翼问道:“你店铺内炼制药材的配方,要给我们抄一份!”
宁静愁眉苦脸的道:“这个就没办法给,这是我弟弟寺庙里,传出来的方子,我需求得方丈同意才可以给你们。
我本来也是替我弟弟积福积德,才开了这间安乐堂的,安乐堂的成品药,你们若是需要,我可以成本出售给你们。”
那些掌柜的眼睛顿时都是一亮,纷纷表示愿意订购,宁静沉声道:“但我有个要求,我成本给你们的药,不可高价卖出,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否则就失了救苦救难的本质了!而且我还可以答应你们,我只给穷人看病,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些掌柜的本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纷纷表示之后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他们走之前顺便留下了订金,让宁静给他们备药。
一场同行间的竟争风波,让宁静消弥于无形。
还因此赚了几百两,不过该怎么给这些同行定价,还是个大问题。
太高肯定不行,会得罪这些人,太低也不行,这些人无论怎样都会以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钱卖出的。
只能是不高不低的价格,自己可以赚点钱,那些人也可以赚点钱,才能相安无事。
不然在这皇城,自己独木难支,很难生存下去。
心中已有了打算后,她按那些人订的药分别打好包装,就等次日那些人来取药。
不出意外,都是昨天来的那些来闹事的药铺掌柜,亲自来取的药。
宁静给的价格,他们也没嫌贵,都付了余款走人了。
这之后,这些药铺就时不时,过来订一批药。
安乐堂与这些药铺之间,,慢慢形成了稳定的供销关系,这项进账,也成了安乐堂的主要收入。
距离即墨寒发出求药讯息不到四个月,安乐寺这边就收到了,宁静派人再次送来的第二批紧急伤药。
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即墨寒还是兴奋不已,他早就派二十号暂住在安乐寺,随时待命。
当那些乔装打扮成镖师的人,交接完送药的事情之后,很快就离开了安乐寺,二十号也暗中尾随那些送药之人,去了乌蓝国。
经过焦急而漫长的等待,结果还是让即墨寒有些失望,经二十号的描述,驻地应该是没有宁静这样一个人!
据二十号来报,回到驻地之后,送药那些人将自己留给宁静的信,交给了一名怀胎五六月的妇人。
即墨寒赶紧画了宁静的画像,经二十号再三确认,确定那孕妇不是画上之人,即墨寒这才放松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