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亲手宰了两个淫贼之后,就悄悄地摸出了出木屋。
离开前,她已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检查过了,大衣肯定是必须品,不然自己还没逃出生天,就会被冻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山旮旯里。
所有善后工作做好了之后,她才凭借记忆还原来时的路。
先是下坡,后面是能通马车的大路,马车大路行了一个多时辰,自己步行至少要两三个时辰,那时天应该是也快亮了。
宁静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她沿着坡一路滑下去,才发现来时的马车,还停在那里,马匹不知道去了哪里!
宁静不会驾马车,就算套上马她也不会驾驶,即使有马她也不会骑。
她就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双脚,走回新京城去,不然就要莫名其妙的,死在这荒郊野岭了。
此时已是半夜三更天了,她独自一人,走在寂静的风雪夜里,周围除了狂风呼啸之处,没有任何其它声音,静的有些可怕。
虽然刚刚游走在生死边缘,然而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宁静,走回新京城的步伐。
她要赶去与夏雪天母女汇合,然后一起逃出北夏。
来北夏这段时间,对于宁静来说,就像一场噩梦一样。
各种各样的遭遇,都让她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这里的每个人都让她感到害怕,除了六根和夏雪天母女,让她感到熟悉和温暖。
其他的人,都是那么的陌生,刚刚的发生事,甚至让她有种,在地狱走了一个遭的错觉。
宁静这边在努力的自救,她此刻在冒着狂风暴雪,拼命的往新京城赶……
与此同时,宁静口中的那个负心人,也在发了疯的找她。
却说,即墨寒潇洒转身离开之后,他将夏柯扔在了比试现场。
可是他也没走多远,就一点也不潇洒了,因为他真的轰然倒下了,而且是口吐鲜血瞬间就倒地的。
这可吓坏了那十九名替身,还以为他受了多严重的内伤呢!
即墨寒昏迷前说了两句话:即刻帮我备套夜行衣,今晚我住在你们这边!
之后,他就彻底的昏死过去了。
十九人将他背回自己的住处,又及时请人来给即墨寒看病,大夫说,即墨寒无碍,只是气急攻心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二号差点暴揍一顿大夫,还以为是碰到了庸医。
谁知道一更时分,即墨寒竟真的自己醒来了,他起身后,若无其事的换了夜行衣,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客栈。
众人只见他生龙活虎的跟没事人一样,从房间窗子一跃而出,几个闪身,就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之前只交待了几句:“刘畅若问起,就说我受了内伤,暂时见不了他,这两天你们好好休息,以后可能就没这么清闲了!”
下雪天也有许多好处,行人留下的脚印,很快就会被新降落下来的雪给填满。
即墨寒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一个人雪夜独自去闯北夏皇宫的。
他一定要亲自确认一下,宁静真的是安全的才放心。
北夏皇宫结构与其他两国都不同,首先城墙更高,呈灰白色,此时城墙顶上复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就显得更高了。
为了不在城头留下脚印,即墨寒没有一跃而上,而是像只壁虎一样,依附在城墙上慢慢往上攀爬。
直到登顶时,他才跨过厚厚的城墙,跃进皇宫之前,他还不忘抚平自己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