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静此刻还觉得不真实,她使劲咬着自己的胳膊,发觉真的很疼,才知道这是真实的!
宁静也不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这样过了多久。
她只是感觉身上的人,又开始浑身热起来,睡得也不安分了。
但看他的样子还是脑子不清醒,宁静有些后怕的哀求道:“寒哥哥!快停下来,你这样让我感觉好害怕!”
听到宁静的话后,即墨寒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穿上裤子,连衣裳都没披一件就跃上了屋顶。
可怜现在的新京城风雪交加,三更半夜的,他赤裸着上身,在屋顶迎着凛冽的风雪洗礼。
宁静见自己的一句话,就让寒哥哥停止了动作,他宁愿去屋顶接受风雪的摧残,也不愿违逆了自己的意思,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拒绝他呢?
宁静在被窝里忐忑不安的等他回来,大约一炷香过后,即墨寒掀开屋顶悄悄地跃了进来,宁静捂着嘴哭道:“寒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拒绝你的,我……”
即墨寒赶到床边柔声回道:“静儿,是我错了,我不该……”
两个人都没再说下去,即墨寒擦了擦满身的雪水,穿上衣裳去了下一层。
又过了一会儿,他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来,倒了两杯热水,递给宁静一杯,自己也喝了满满一杯热水。
两个人又默不作声的吃了几块糕点,才重新钻到被窝里,相互拥抱着彼此。
可是这后半夜,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宁静是在懊恼自己不该拒绝心上人。
即墨寒则是在懊恼自己的失控,他没想到自己半世英名,也毁在一个色字上,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啊!
可懊恼归懊恼,错已铸成,后悔也于事无补,他紧了紧怀中之人,似乎一直到此时,他才觉得宁静真的属于自己。
他有种向世人高声呐喊的强烈冲动,他想高声告诉世人:自今日起,黄宁静就是我即墨寒的女人了,我会努力让她幸福快乐一生一世的。
初次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后,两个人都有些羞涩和难为情,所以之后的时间,反而各自安睡,只是后半夜谁都没有真正睡着,都只是假装睡着而已。
直到卯时即墨寒去取了早餐上来,宁静才假装刚醒,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出声,就着桌子上微亮的烛光吃完了早餐。
等即墨寒收拾碗筷时,宁静才弱弱的说道:“寒哥哥,我想沐浴!”
即墨寒头也没抬的回答道:“好!”
过了没多久,沐浴的水和桶都准备好了,即墨寒上楼,连同被子一起抱着宁静就下去了。
两个人虽已有了夫妻之实,但宁静还是有些害羞,即墨寒避到顶楼房间上去,她才肯揭开被子进浴桶沐浴。
可顶楼房间内,即墨寒看着床单上,触目惊心的一滩血迹,他心痛的想阉了自己的冲动都有了,他追悔莫及的在心中怒骂,自己就是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