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紫菱受过的伤害,比有些人几辈子加起来都多,按理说她受的罪已经受多了,她值得被所有人温柔以待。
面对外祖母的询问,即墨寒点了点头回道:“我能喝酒的,只要不是几坛几坛猛灌,我都不会醉的!”
即墨紫菱来了兴致:“真的?那太好了!等大战过后,我们祖孙俩要一醉方休!好久没有痛快的喝过酒了!来!来!来!拿酒来!”
李府的人很快就抱出一坛陈年美酒!供四个人享用,很快又端了几样下酒菜上来。
祖孙四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很快就将一坛酒瓜分殆尽。
即墨紫菱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坛酒,一次过足了瘾,无奈,丈夫长安王坚决不允许,她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任性妄为,毕竟大战在即,她只好作罢!与众人约好了大战归来,再一醉方休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去休息。
即墨寒还是无心睡眠,也许是担心明日的战争,也许是想着心上人。
无论如何,该做的准备都做了,成败就在明日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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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前夜,望江楼岑家!
岑棋夫妻满腹心思,正在房间小灼,他们夫妻俩一路逃来南梵国,已有二十余年了。
要说他们完全忘记了北夏,那也是不可能的,故乡纵使再令人伤心,那也还是故乡,是生养自己的地方,那里还有祖辈的埋骨之地,是自己的根。
舒画醉眼蒙眬的问道:“棋哥!大战过后你最想做什么?”
岑棋对着妻子温柔的一笑:“你不是一直想游历天下吗?那我就陪着你游历天下。”
舒画又问道:“我们若走了,即墨庄主该怎么办?”
岑棋摸了摸妻子的头,笑着说道:“放心吧!庄主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厉害一些!她也会有后路的!
我只是有些担心风儿和岚儿,特别是风儿,与李家有姻亲关系,新君的态度我们目前还看不明白。”
舒画反过来安慰丈夫道:“寒哥儿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我想那刘承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血洗功臣吧!”
岑棋还是忧心忡忡,但他不想让妻子担心,只好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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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前夜,秦家!
大战前夕,秦城夫妻俩相互依靠在一起,享受当下难得的安宁。
孙子孙女他们都见过了,长得都很不错,老大都开始咿呀学语了。
秦城有些愧疚的对夫人说道:“夫人,我这一生都无愧于人,唯独亏欠你太多了。
当年若不是偶然遇见你,我们一家,也不可能逃出京都城,我父亲也不可能有病逝床榻的机会!我们秦家欠你太多了。”
秦夫人有些羞赧的回道:“夫君!你又提这些作什么!我救了你,而你救了成千上万的人,说明我功德无量啊!所以这些年,我才能享受这么多的福报,以及你带给我的平静而幸福的日子啊!这都是你在为我积德积福啊!”
天亮后,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就等着一声令下,冲进皇宫活抓刘振国父子。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所有人马开始整军出发。
京都城
子时刚到,如果有百姓在此时仰望星空的话,就会看到京都城上空,同时有多处烟花灿烂,那转瞬即逝的绝美画面,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但这却是复仇的信号,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