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王嘴角露出了讽刺的一笑,就算这小子倒霉吧!总算是可以好好收拾收拾这帮不长眼的东西,出出自己胸中的怒气了。
先前任外面禁军如何砸门,门房都充耳不闻,此时见长安王大步流星的向大门走来,门房见后面没人跟来,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他低声询问道:“王爷!真的要开门应对吗?我们……”
门房本想提醒一句,对方人多势众,我们这么点人,就算都是百人敌,千人敌,甚至是万人敌,也不够看的。
蚁多咬死象的道理不难理解,在绝对的人数压制下,己方连那逃出生天万分之一的概率都没有,开门无异于是将己方守住的最后屏障,都自动放弃了!
门房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因为两个人距离大门太近,怕被外面的人听了去,从而暴露出己方的虚实,门房当然很清楚言多必失的道理,守口如瓶在这一刻才显得更加重要。
长安王向门房微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栓,示意门房帮忙打开大门。
门房无奈,只得缓缓打开大门的门栓。
听到门内的动静,齐全终于停止了拍击声与叫喊声,他向身后退了十几步才站定,理了理自己的衣冠之后,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只见他的嘴角向上扬了扬,似乎是在练习微笑,扬了几次嘴之后,他才神态自若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宅子里出来的人。
很快长安王就从宅子里,走到了大门口站定,还不等长安王开口,齐全就毕恭毕敬的上前作揖行了一礼道:“齐全见过王爷,由于陛下身体不适,未能亲自出来迎接王爷与王妃,特派末将来请王爷王妃回宫。”
长安王没搭理一旁的齐全,他先是扫视了一下,宅子外面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禁军,而后眉头紧锁的看向齐全,他突然冷不丁的怒声喝问道:“齐全,你好大的阵仗啊!你就是带着大军前来请本王的吗?
是不是本王一贯以来的好脾气,让你们失了应该有的敬畏之心,所以你们就觉得本王好欺负是吧?
别忘了,本王虽不掌权,却也是自由之身,本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就连刘承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崽子,都不会过问,又岂是你们这些粗鄙的武夫所能干涉的。
就算你真是活腻歪了,也别来招惹本王主动寻死,本王还不屑为难一个晚辈,更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将这座宅子围得水泄不通,说是请本王,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觉得本王会信吗?”
齐全被长安王披头盖脸一顿冷嘲热讽,一时也无言以对,毕竟自己请人的理由与借口,都很牵强,根本就站不住脚跟,原本他的底气就不足,此时更是低着头不敢与长安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