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本正经,但我知道他还是会不开心,只是因为我他自己糊弄过去了,我知道,不能让他自己堵着,不然他不发泄的话,也会生病的。
于是,也会想着法的带他玩,虽然爱玩的那个是我,但他还是会笑着跟我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他就是太温柔,太细心,导致我越来越需要被照顾,但他总会仰着脸,很自豪的边照顾我,还能一边跟别人炫耀。
我的生活,也是真的幸福。
唯一不足的是,默默离开的十年,院长阿姨的离开,还有......那家伙的出狱。
院长阿姨是在我入行刚要有点小成就的时候,还没让她看到她养大的孩子有多出息,她就离开了。
他们没告诉我,是我去看阿姨的时候,他们才说,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天,源源陪着我哭了好久,后来我才知道,我寄给阿姨的钱,全让那群小崽子嚯嚯了,他们也是她养大的。
就这么,没有负罪感的吸着她的血。
但总有人一遍堕落,一边负罪,她是个小姑娘,染着一头粉毛,是个初中就辍学的小混混,她小我很多。
那天她找到我,说了他们的所有嘴罪行,许是阿姨对她太好,她哭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还说阿姨才去世没几天,他们都不给她入土,还打算卖掉福利院,她求我帮帮忙,她不希望福利院被卖掉,她说这个地方,是她所有的回忆。
我心里在唾弃,回忆,谁不是呢,但我还是留下了这里,赶走了那些人,他们成年了,有手有脚的,应该自己去挣钱。
但他们的未来,我没办法,不管是发展成什么样子,都跟我没关系了,毕竟我没去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
那个小粉毛,还算有点良心,我留下了她,让她在福利院打工,一辈子偿还,一辈子为了院长阿姨而愧疚。
后来,我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工作上,源源很心疼我这样,但那时候,除了麻木让自己好受一点,其他的都感受不到。
那天,是公司给我放假,让我休息的,源源陪着我出去散心,休息。
但源源刚离开,说要出去给我买喝的,我坐在长椅上等着他,下一秒,就有个带着帽子口罩的人走了过来,我有些紧张,虽然戴着口罩,还是担心被人认出来。
那人看着我,缓缓摘下口罩。
我当时就傻眼了,他是我的噩梦,就算是这么久了,依旧,很害怕。
看到他,就觉得,有黑雾绕在我眼前,想逃离。
他面无表情的坐下来,手扶在长椅的边缘,声音有些沙哑:
“好久不见啊,杨钦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