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斗了约莫五、六十招,杨再兴到底年轻了些,比起正处巅峰的韦扬隐来,气力还是有所不济,渐渐地落于下风,索超在后面见了,连忙寻摸起自己的蘸金斧,就要上前救援。
许贯忠见状,不禁奇怪地问道:“索牌军,你这是要做甚?”
索超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镇定,不由的一跺脚,伸手一指杨再兴,“我的许先生,这位小兄弟显然不是那韦扬隐的对手,虽然索某的武艺不如他们,但上去搭把手,总比看着小兄弟横死当场来的好吧!”
许贯忠一愣,心中只觉得暖流流过,笑着摇了摇头,正要开口时,就听见身后的人声伴随着马蹄声而来,“此事就不饶阁下费心了,有我们兄弟在,定然不会让再兴兄弟有事!再兴兄弟先去歇歇,容我来会会这位高手!”
索超听见声音,正想回头去看,只觉得一股劲风自身旁刮过,再看时,就见高宠手持碗口粗细的虎头錾金枪,不由分说,照着韦扬隐胸前就是劈胸一枪。
韦扬隐大惊,连忙舍了杨再兴,回枪横在胸前,挡下了这一枪,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枪会是如此沉重,虽然挡了下来,但在不知不觉中却是吃了一亏,韦扬隐掀开这一枪,暗暗松了松发麻的左手,口中亦是喝道:“来者何人,本将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高宠却是看都没有看他,转头对着杨再兴说道:“再兴兄弟,你且稍事歇息,看我来对付这厮!”
杨再兴点了点头,甩了甩已然麻木的双手,“兄弟,你要多加小心,这厮的力气可是大得很,依我看,纵然不及鲁大哥,也是足堪比武松兄弟!”
“哦?那我倒要好生领教一番”,高宠听了,不惊反喜,眼中燃起斗志的火焰,手中的的虎头錾金枪舞出一朵枪花,“我正愁没人给我松松筋骨,就让我来看看这厮的力量吧!”
用力地一夹座下马,口中虎吼一声,直接便是将錾金枪做刀斧使,在空中抡了一个半圆,照着韦扬隐砸去,瞧那架势,分明是要和他比一比,看谁的力量更大一些。
韦扬隐气急反笑,亦是将自己的镔铁枪抡起,心中打定了主意,定要去下这不知好歹的小子的性命,两杆本因为做为技巧较量的兵刃,却是做为刀斧在半空猛然相交,就听“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高宠和韦扬隐竟然同时被震退三步,此番力量的比试,二人竟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