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瞧见梨花带雨的姑娘就走不动路,更何况是何阳青这样四十多岁偏爱尝鲜的老畜生。
再加上眼前这糟瘟窝囊的小太子也不值得他防备......
何阳青当即自信抬手:“你们都下去,本将军不招呼谁都不许进来。”
“是。”
丫鬟跟侍卫们也是见多了这种场景,低着头就下去了。
很快,主院外室的屋子就空下来,只剩他们三个人。
梅淮安一抬手,笑容轻佻的把红绳丢给何阳青:“何三叔,咱们进里屋去慢慢玩?”
“哎呀,老夫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何阳青捏着红绳还在惺惺作态,“不过殿下远来是客,既然有这个兴致老夫也就陪着耍耍,殿下,请。”
“我一见三叔就倍感亲切,果然是同道中人,爽快!”梅淮安笑着也动身往里面走。
江晚棠肩膀发抖的被何阳青搂在怀里,难堪的瞥了身侧人一眼。
梅淮安用眼神示意她忍一忍,多少得被占些便宜。
三个人就这么进了内室。
梅淮安刚把内室的门关好,就听身后的江晚棠惊叫一声!
他转回头一看,嚯,这该死的老畜生还真不客气。
刚进屋就已经上手摸人姑娘脸颊了,一手还揽着腰要把人往床上推。
“三叔别急啊,该准备的东西还没准备好呢。”
“哎,这还要准备啥呢?”何阳青兴致勃勃的看着,知道自己有些急色了还老脸一红。
“您踏实坐着吧,只管等咱们小美人儿服侍。”
何阳青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啊。”
梅淮安把江晚棠从他怀里拽出来,轻轻往她膝窝里踢了踢:“刚才来的路上本殿下怎么教你的,都记着吗?”
江晚棠眼睛红的像小兔子,顺着人踢膝的动作蹲下身子,点点头:“民女记着呢,记着呢。”
“那就好好伺候将军,不把人伺候好了小心你这条贱命!”梅淮安说着话,不着痕迹的把何阳青按坐在床榻上。
何阳青大方的哈哈一笑,顺手拍拍梅淮安手背:“贤侄这么说话,可要把咱们小美人儿给吓坏了.....哟,这是何意啊?”
江晚棠单膝跪着,由于双臂被绑,此刻乖巧的伸头去叼何阳青的腰带。
梅淮安站在旁边饶有深意的眨眨眼:“自然是叫您舒爽来的.....”
“啊?哈哈哈——”何阳青又大笑起来。
“对了。”梅淮安直接当着他的面把怀里药包掏出来,慢悠悠揭开纸包,“小美人儿听话,乖乖把这个东西吃了,待会儿伺候的时候你才能不受苦。”
何阳青不怎么意外的瞥了一眼,头回伺候男人的雏儿自然得用药,玩起来才更有滋味儿。
不由得赞叹一句:“殿下准备的当真妥帖呀。”
梅淮安低笑一声,把展开的药包平摊在掌心里接近跪在何阳青膝边的姑娘,似是诱哄:“来,张嘴。”
“....殿下,这是什么呀?”江晚棠抬眼看人,害怕着瑟缩的往后退。
何阳青伸手按住膝边姑娘的脑袋,等急了隐隐有些凶相:“叫你吃你就吃,哪儿这么多废话!”
就在他分散注意力跟姑娘说话的时候,梅淮安已经把拿着药包的手作势伸向江晚棠。
江晚棠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我不吃——”
此情此景,何阳青自然会伸出两手要制住这不听话的姑娘,同时开口:“贤侄快倒她嘴里——呃!!”
他话还没说完,梅淮安猛地将已经伸到江晚棠嘴边的药,换了个方向!
一抬手直接把药包按上何阳青的口鼻,死死捂住!
宋祈乐给的药是重效麻痹散,转瞬就能叫人手脚发软没有还手的力气。
“唔唔!”
何阳青慌张之下自然会猛地吸气,一切都在梅淮安的预料之中。
恶贼中药的一刹那还不死心,发狠的抬腿踢向腿边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