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儿邀请了我五次去咖啡厅和酒吧,都被我以工作忙为由婉拒了。
第六次邀请,钱菲儿都差点哭了,我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我答应了。
在咖啡厅我和钱菲儿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落座。
服务生端上咖啡,钱菲儿缓缓搅着杯里的咖啡问我怎么一直都在忙,我还是没有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她爹要跟我拆伙这事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不。
我试探地问钱菲儿:你爸最近也在忙,你应该知道吧?
钱菲儿说没看出来她爸在忙什么。
看来老钱到目前还是没告诉钱菲儿要跟我拆伙的事。
钱菲儿不知道也好,知道了反而会哭哭啼啼的。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逗她开心:喝完咖啡我们下一个节目是什么?床上大秀吗?
钱菲儿装傻,笑道:是我用枕头砸你吗?
我笑道:不,我在床上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很神奇的。
钱菲儿用搞怪的表情看着我笑道:用三角裤套住你的头之后,你的头突然就变没了吗?
我摆摆手笑道:那是小儿科魔术,一点儿也不好玩儿,我要变一个很神奇的魔术,你想看吗?
钱菲儿不相信我胡说八道,她让我在咖啡厅表演给她看。
我说必须在床上表演,咖啡厅没有道具。
钱菲儿噗嗤一声就笑了,她说:你要是能变个魔术你自己生个娃娃出来,这个魔术就神奇了。
我说你当道具就能变出来。
喝完咖啡,我也不知道去哪儿玩,我说去小树林听鸟语花香。
一听说去小树林,钱菲儿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故意说:小树林有很多刺,不怕扎你屁股吗?
我说屁股肉厚,刀枪不入。
钱菲儿说我是脸皮厚。
我自己也承认,我脸皮厚,厚脸皮。
我和钱菲儿漫无目的在街上遛达,走到一颗大树下,我靠在树上玩手机,不想走了。
汕头的夜晚有点骚气勃勃,穿着时尚而又性感的小姐从酒店出来坐上豪车急驰而去,看来又是一单大生意。
钱菲儿问我为什么不走了,我说你不去小树林,我只好背靠大树,但没有花香鸟语。
钱菲儿哈哈,她抬头看看树梢说:有鸟屎啊,掉到你头上就中彩了。
我说大街上汽车喇叭声四起,鸟儿早吓跑了,树上没鸟,我养了一只小小鸟,它怎么飞也飞不高。
钱菲儿眼睛一瞪,说道:反正你不是好鸟。
男人都养“宠物”的,家养的当然是好鸟,当宝贝儿一样宠着。
其实我是有心事的,如果老钱跟我拆伙,钱菲儿是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走了一会儿,钱菲儿和我吃路边摊烤串,我们吃得满嘴是油。我吃辣,她吃不惯辣,辣的双眼流泪。
看着她辣的眼泪直流,我用四川话说:巴适不?
钱菲儿也来了一句半生不熟的四川话:巴适个铲铲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接触时间久了,钱菲儿捡漏也学了几句四川话。比如:锤子、鸡儿、卵卵、日你先人板板、哈龙包、妈卖批等等,都是我手把手教钱菲儿学的,比起学外语简单多了,好懂易学。
钱菲儿找我玩,无非就是想从我嘴里套话,什么时候结婚,她希望我主动提出来,她等不及了。
我跟钱菲儿认识这么久,只有两次那个,而且都是戴着安全帽施工的,安全第一嘛,建筑工地的标语都是这么写的。
如果碰上杜磊司这种骚货,他就是无证驾驶还不系安全带的“老司机”,怎么开心怎么来,完全不计后果的。女人肚子里有了崽,他会认为自己功夫好。
钱菲儿皮肤很好,雪白柔嫩,一掐就出水的那种,男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的精力放在创业上,很少去想女人这门子事儿,尤其是男人喜欢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看的那些玩意儿我基本上没看过,所以就没有学以致用的习惯。
这事儿让我想起兄弟杜磊司来,这鸟人常常躲在被窝里看不雅视频,被我逮住过无数次,绝对的惯犯。
当我逮住杜磊司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惊讶,还拽住我的手,让我一起观摩学习。他说绝对的干货,多看有益,新婚之夜才不会迷路。
我说日你大爷,有GPS导航还迷路那是笑话。明明是无师自通,你想看就直接说,我又没批评你是畜牲。
我没批评杜磊司,这鸟人反而还批评我:你娃没观摩学习,所以这么多年钱菲儿的肚子还是个瘪球。问题一定出在你身上,你的“小蝌蚪”一直没长大,属于营养不良,这是钱菲儿肚子一直瘪瘪的根源。
我告诉杜磊司,我是戴着安全帽施工的,没有违规作业,你懂个屁。
我是个嘴炮,说的像个大流氓,但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大流氓。像大胸妹、姚依娜、唐婉等,我随时都有机会下手,而且还不违法,她们是愿意的,但我没有下手。
看电影、坐过山车、进鬼屋、喝咖啡、压马路、亲吻、拥抱、爱爱等等,跟钱菲儿认识这么多年什么都经历过了,新鲜感早已没了,只等着去民政局拿个本本过着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的平淡日子,甚至吵架扇耳光的烦心日子。
爱情是美好的,婚姻是平淡的,没结婚的女人总是看到美好的,包括钱菲儿。
吃完烤串,我和钱菲儿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挽着我的胳膊左口一个老公,右口一个老公,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问我为什么不叫她一声老婆。
我说当老婆哪有那么容易,是有义务的,随时要为老公服务。比如:我一拍你屁股,你就知道换个姿势;我一躺下来,你就知道坐上来;我一站起来,你就知道跪下来;我一跪下来,你就知道撅起来。你还不能回头问,打我屁股干什么……
没等我说完,钱菲儿就拧着我耳朵警告我:你不害臊,我害臊啊!
我说你害羞干嘛?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刚才说的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你要懂我,我才能叫你老婆,你懂我了吗?
钱菲儿另一只手同时拧住我耳朵,笑得满脸通红,害羞地说:我懂了,你是个流氓。
我对钱菲儿说:我要是个流氓,你的肚子早就鼓鼓囊囊了,十个月后就把气给你放了,你就当妈了。你希望我是流氓,还是不希望我是流氓?
钱菲儿说不告诉我。
我说:那我就告诉你,你希望我是个大流氓,不然去民政局拿本本是猴年马月了。
钱菲儿揽紧我的腰十分肉麻的又叫了我一声老公,让我陪她逛服装店。
一提到陪女人逛街我就头大,有几个男人经得起这种折磨?女人一逛街就没完没了,我的心情像跌到冰窟一样凉透了。
但是,陪杜磊司逛窑子我就特别开心,逛一整天我都不嫌累,我喜欢欣赏杜磊司见到女人口水流成一条线的馋相。
我拗不过钱菲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几乎是被她强拽着去了一家内衣店门口。
五颜六色的罩罩挂在架子上让人眼花缭乱,女店主热情地招呼钱菲儿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