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李艳也玩手机。卧槽!
我端起酒杯跟李艳碰杯,我说:“李姐,我公司的杀菌香皂定价比其他厂家要低,薄利多销,主要是跑量,你弄点试试吧,销完了再付款也可以,如果你担心销路,卖不出去可以全部退回厂家。”
也许是没有后顾之忧,李艳同意了,这娘们儿精的很。
接下来就是多喝几杯酒,一醉方休。喝到最后,李艳趴在桌子上了,当然,很可能是装醉,我把她扶到我住的酒店。后面的事情就有点棘手了,李艳开始耍流氓了,她去淋浴室搓完澡,喊我递浴袍给她。作为女人,什么都可以忘了,洗澡还有忘了带衣服的?
我还是把浴袍递给了她,说实话,我没偷窥,没那个欲望是真的。
李艳裹着浴袍走出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儿,整个房间都能闻到。
李艳人长得还是不错,三十一岁的她成熟丰满,宽松的浴袍里面东半球和西半球呼之欲出。
我比较有定力,不贪图女人的身子。
李艳坐在我旁边,她身上的香味确实诱人,我嗅了嗅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水味儿都忍不住夸她了:“李姐,这款香水味让人陶醉。”
“是吗?”
“是的。”
李艳把手伸向我:“搞支烟来,我学一下。”
我递了一支烟给李艳,并帮她点燃烟,这婆娘吸第一口烟就呛了。
我说没事的,跟刚学游泳一样不呛几口水是学不会的。
李艳又开始抽第二口烟,吧唧、吧唧的样子好搞笑。
我说:“李姐,你学会了抽烟,跟男人亲热时就不会有舔烟灰缸的感觉,而是有舔烟屁股的感觉了。”
“为什么要抽烟?”李艳问。
“烟为伴,酒为友,烟铺路,酒搭桥,烟酒一家,你会喝酒,也可以适当少抽点烟。”我说。
“高总,你这么优秀,你找女朋友的标准是什么?”李艳眼神有些勾人的盯着我问。
“像你这样的就差不多。”我说。
“你好幽默。”李艳向我挪了挪身子说道。
她的浴袍都差点掉了,明摆着是故意的。
我意识到,谈业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时候可能会牺牲色相。
我递了一支烟给李艳,并帮她点燃火。
我自己也抽了一支。
李艳越来越靠近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她故意让浴袍往下掉,嘴上却说让我帮她往上提一下。
我一边帮李艳往上提浴袍,一边说:“男人喜欢帮女人解开扣子,却不喜欢帮女人系上扣子。”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李艳问。
“也有例外,我不是在帮你往上提吗?”我说。
“你是个好男人。”李艳一脸失望地说。
我不想让李艳色诱我,于是我转移话题:“李姐,业务上你要支持我一下。”
李艳趴在我肩膀上,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语速低缓地说道:“像你这种有魅力的男人,姐怎么舍得不帮你?”
李艳说完,撩动着她的红唇烈焰,她的嘴离我不到五公分。
我进退两难,逢场作戏?如果我拒绝了,业务上李艳会不会只是嘴上答应而没有实际行动?
我试着先撩她一下,但不采取实际行动。
“李姐,你的初恋是不是你的前夫?”我问。
“不是。”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初恋?”我问。
“是。”
“当时是什么感受?”我问。
“问你的女朋啊。”
“她说像手被刀片割了一下。”我说。
李艳一边笑,一边靠我更近,她把手搭在我大腿上。
我没有电流,我感觉自己是个绝缘体。
“你和你女朋友都是第一次吗?”李艳问。
“我知道自己是,但不知道我女朋友是不是,犯罪现场没有收集物证。”我说。
“你第一次干坏事的时候,是不是在想,我该找个什么机会下手呢?”李艳问。
“李姐,你第一次干坏事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这个家伙这么墨迹,咋还不动手呢?”我问。
“我当时是既怕男朋友乱来,又怕男明友不乱来。”李艳说。
我给李艳倒了一杯开水,我猜想,她一定会在想,这鸟人是胆子小,还是对我不来电?
趁我倒水的间隙,李艳的浴袍又下滑了,她翘着二郎腿,露出白皙的大腿。
“高总,我一直很好奇,围绕在你身边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女人?”李艳像寻宝藏一样想知道秘底。
其实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你喜不喜欢我?
“跟你差不多。”我说。
“那是差远了。”李艳说。
“我的腰最近一直不舒服,也不清楚是咋回事。”李艳捶着自己的后背说。
弦外之音我懂,我坐在李艳后面帮她捶背,为了业务上能合作,我担心业务会不会在床上谈。
不是我不够骚,只是没有感情的本能释放我提不起兴趣,男人的本能是建立在喜欢之上。
我给李艳推、敲、捏、揉,虽然手法不专业,但我很敬业,她则很享受。
后面李艳就动情了,她把我死死地抱住,她说想喝酒。
我好尴尬,我知道可能要献身了。
我的电话铃声响起,杜磊司来电,我按了免提键,就是想分散李艳的注意力,这娘们儿已经做好了劫色的准备。用她的话来说,离婚了想跟谁搞就跟谁搞。
杜磊司在电话里说:“高兄,材料已经用完了,怎么还不采购?”
我这才想起整个精力放在跑业务上了,厂里的事却忘记了。
我说:“明天下单采购。”
杜磊司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道:“高总,跟女客户谈业务要先解决女客户的难题,合同要在床上签。”
完了!这鸟毛把我往火坑里推了。
我对杜磊司说:“下次我派你来跑业务,要是你功夫不到家,单子拿不下,我把你家祖坟都撬了。”
杜磊司在电话里说:“高兄,我腿上功夫比你强,有些女客户喜欢吃硬菜,像你这种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八成是废了。单子签不下来,回公司后我把你开了。”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处于无人应答状态,让杜磊司在电话里自言自语。
李艳笑出声来,被杜磊司听见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在电话里广播:高兄,你房间果然有妞,擂台赛中途休息,这是第几个回合了?
我挂机了,李艳说,打电话这家伙没你正经。
我说:“那是我兄弟,只要是女人他都不挑食,能有口吃的,他都会咽下,而且是个行动派,喜欢埋头苦干,工作做得很倒位。”
“跟你兄弟学呀。”这娘们儿突然双手勾住我脖子说道。
我突然感觉像被日本鬼子强行拖进玉米地压塌了一片庄稼似的。
见我没吭声,李艳问我:“如果你遇到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索吻怎么办?”
“我闭上眼睛把这个女人想象成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女明星。”我说。
祸从口出。
李艳强吻了我,我没张嘴,她像吸田螺一样吸我嘴唇。
我没拒绝,也不迎合,我像青楼女子一样任由嫖客蹂躏。我知道,这也是谈业务的一部分。
李艳知道我不是很情愿,她停止了胡作非为,说道:“高总,我刚才有点冲动。”
我说:“没事的,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我怕伤了她的自尊心,于是抱着她笑道:“刚才我没刷牙,满嘴的烟味,你是不是在舔烟灰缸?”
“舔鸡屁股。”李艳笑道。
“你还那么带劲儿?”我笑道。
李艳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她眼里有欲火,柔情万种地说:“高总,像你这种男人,姐很喜欢。”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迎着李艳的目光说。
“如果我们不是因为业务上的关系,你是不是连话都不想跟我说?”李艳问。
“李姐,你怎么这样说,你这么优秀,我还怕高攀不起。”我说。
“那你抱抱我啊。”李艳说。
我抱着她,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李艳,我说:“李姐,你很优秀,能抱抱你是我的福气。”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但我不能一厢情愿。还有,你放心,业务上的事我们好好合作,跟现在私下的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李艳说
听了李艳这句话,我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我抱着她说道:“李姐,我们以后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