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客户休息后,陈瑶瑶却要单独陪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陈瑶瑶满脸通红,像胡萝卜。
她朝我笑,那笑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
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是农村,公鸡第一遍打鸣就开始了。
可这是城市,半夜很少听见鸡鸣犬吠,汽车的喇叭声到是有。
我和陈瑶瑶相互对视,我以一脸坏笑来回应她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笑。
都是成年人了,该懂的大家都懂。我靠近陈瑶瑶,一把抱住她,捋了捋她乌黑的头发,凑近她耳朵说道:“咱们来做个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她问。
“成年人的游戏。”我答。
陈瑶瑶明白我的意思,笑道:“你还是当年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变大了。”我说。
陈瑶瑶捂着脸:“你……?”
“年龄只能大,不能小。”我说。
“我想跟你说点正经事儿。”陈瑶瑶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我点头。
“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放下一个人……”她说。
我看着她:“你用点力就放下了。”
陈瑶瑶深情地看着我:“臣妾做不到啊!”
我抱紧她,疯狂强吻,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时间静止了,地球抖动了三秒,偏移了轨道,明明日出延迟。
月亮害羞地躲进云层,嫦娥从广寒宫的门缝里偷看了一眼,嘴里喃喃细语:“我的天蓬元帅呢?”
我停止了疯狂,陈瑶瑶还陶醉其中没睁开眼。
我笑了:“我不打算干别的了。”
陈瑶瑶睁开眼,一脸坏笑:“听不懂。”
但凡嘴上说听不懂,其实是听懂了。
我把陈瑶瑶抱在怀里,拍着我自己的胸脯说:“你小时候我就是这样一口一口把你喂大的。”
陈瑶瑶扑哧一笑:“你有吗?”
我倒是挺认真的:“挤挤总是有的,这两个零件总是有作用的。”
陈瑶瑶打着哈哈:“你们男人这两个配件是多余的,占用空间。”
想想也是,没什么作用,上帝造人的时候图纸设计有误。但我不能在女人面前说是多余的,于是我说:“虽然比女人的小了几圈,但红花还靠绿叶衬。”
陈瑶瑶又笑了:“好像也对,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男人上身两粒小不点仅仅是女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
我反驳:“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至少证明你们女人有的男人也不缺。”
陈瑶瑶笑趴了:“缺斤短两,还不缺?”
我无言以对,谁让我们是男人?
我抱紧陈瑶瑶,鼻尖对鼻尖,我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鼻孔里的呼吸,她一直笑,笑不停。
她又笑了:“高伟,你要不要老婆?”
“要啊。”
“要什么样的?”
“跟你一样的。”
陈瑶瑶坐起来,从我烟盒里取了一支烟递到我嘴里,用打火机帮我点燃烟:“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假不了,自从那晚跟你同床共枕后,双人床为什么要单人睡?冬天两个人抱着睡不更暖和吗?”我说。
“那夏天呢?”她钻牛角尖问道。
“夏天也不分开,大功率空调管用。”我说。
“秋天呢?”她又问。
“也不分开,不冷不热。”我说。
“春天呢?”她一问到底。
“更不会分开,我搂着你,你抱着我,我们在床上干一架!”我笑着说。
陈瑶瑶双手勾住我脖子,笑嘻嘻地说道:“床头打架床尾和那种?”
我没正面回答:“我打架是认真的。”
“干就完了,是吗?”她歪着头问。
“不然呢?”我说。
“为什么要打架呢?”陈瑶瑶笑着问。
“我手痒。”我说。
陈瑶瑶又笑:“你手为什么痒?”
“因为你欠揍。”我说。
陈瑶瑶“命令”我躺下,她知道我喜欢享受捶背揉肩。
我服从命令,趴在床上,陈瑶瑶开始给我按摩。
我告诉她,按摩就按摩,别乱摸,摸一摸三百多。
她笑得花枝乱颤:“摸一下三百多?什么宝贝儿那么贵重?”
我说:“体积越小,重量越轻的越值钱。”
“头发丝吗?”陈瑶瑶一边替我按摩一边问。
“当然不是,头发值钱吗?”我说。
“是那个……吗?”她一脸坏笑地问。
“对。”我说。
“流氓。”她说。
“心脏啊,你想歪了。”我说。
陈瑶瑶继续给我按摩,我觉得很享受,陶醉其中。
“我想给你说点正经事儿,很严肃的那种。”她说。
“是那三个字吗?”我问。
“果然是聪明人。”她说。
“那三个字我要是不喜欢呢?”我说。
“那你就还给我。”她说。
我突然笑了,其实她才是聪明人,“我看你”三个字还给她?
“你喜欢我身上哪一点?”我问。
“那点除外,你身上哪一点我都喜欢。”她调皮地说。
“你就不问问我,喜欢你身上哪一点?”我坏坏地说。
“那你告诉我答案呀。”她期待地说。
“共有三点。”我一脸坏笑地说。
“你流氓。”她假装正经地说。
“第一点,你脾气好;第二点,你身材好;第三点,你长相好。”我说。
陈瑶瑶继续给我捶背:“冤枉你了。”
“我经常被女人冤枉,习惯了。”我说。
“以后,你正经一点。”她说。
“其实,你是希望我不正经,摸摸你,抱抱你……”我笑笑说。
“哈哈,不是的。”她说。
我翻身坐起来:“你躺下,我给你按摩,正规的。”
陈瑶瑶摇头:“我怕痒。”
“不挠你胳肢窝,不抠你脚掌心,怕什么?”我说。
“可是……”陈瑶瑶犹豫。
“你趴着,不是仰着,可是什么呢?我又不好色。”我说。
陈瑶瑶终于趴在床上,我给她捶背、敲背、推背、揉肩、压臀,虽然手法不专业,但也说得过去。
陈瑶瑶很是享受:“很舒服呀。”
“过瘾吧?有没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故意问。
她笑得打嗝:“不告诉你。”
“要不你翻身,面朝天花板,我给你认真地按摩一遍,你才知道什么叫做享受。”我坏坏地说。
“不好吧?”她又犹豫起来。
“有什么不好?你就当我是你老公。”我说。
“我又不是你老婆。”她说。
“咱俩明天就去民政局。”我说。
“假的,还是真的?”她问。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仰面朝天,你随便按摩我哪儿都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