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今天能来,哥哥,代我向爸爸妈妈,还有阿不福思哥哥问好”安娜凑上前抱了他一下“假期见”
十八岁的少女说完便抱着书蹦蹦跳跳的走了,留下了一个青春活力的背影。
阿不思目送着安娜直至到她走进教学楼才转身缓慢地向外走去。
他又看了下手中的柠檬雪宝,都被自己捏的有些化了,阿不思剥开糖纸塞进了嘴里,他当然知道纸条上的那个地方在哪。
那是在海德公园附近的一套小公寓。
算是以前偶然相中的,就顺带买下来了,当然主要是自己很喜欢那套公寓的阳台,总是充满阳光。
后来两人来伦敦办事时总是会住在那里,也算是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地方。
阿不思想着忽然没那么郁闷了,他在接近校门时又转变了脚步,径直向一边供会议和演讲用的座堂走去。
这里已经有好些人了,阿不思耐着性子排了一会队,等他终于踏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开场白。
“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兄弟姐妹们...”
对付麻瓜就不能换一套措辞吗,阿不思撇撇嘴在角落的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几分钟后他开始坐直了身子,这些内容...阿不思的指节轻敲着扶手。
看来盖勒特并不是像以前一样玩个假办游戏,他是认真的。
难道这一周他偷偷摸摸整这些东西去了?阿不思有些哭笑不得。
这次演讲并没有多久,很快就在掌声雷动中结束了,不过似乎接下来还有交流团队里别的人的演讲。
他犹豫了会,还是打算听完,但这时阿不思感觉身旁有人牵住了他的手。
?
他侧过头,盖勒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他身旁。
“走吧”阿不思耳边感到了温热的气息。
他刚想发问就被牵了起来,下一秒就发现了两人身上的隐身咒。
阿不思微微叹气“你还小吗?格林德沃先生”
“也不是不能这么讲,我也就20岁”
厚颜无耻。
阿不思心里想着, 但还是顺着被牵了出来,还没等他从昏暗的座堂适应眼前的阳光,就陷入了熟悉的,勾着肚皮的天旋地转。
幻影移形。
几秒钟后,他就被推在了墙上,随着熟悉的柑橘带着鸡尾酒的味道,一双略带冰凉的唇覆上了他的。
阿不思的余光扫到了壁炉上的挂钟,3分钟不到。
然而,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认,但当自己陷入这个怀抱的时候,身体还是做出了本能的选择,阿不思闭上了双眸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阿不思推开了他,吸了口气“行了…盖尔”他的嗓音有些轻,“你就这么急?不到10分钟前我们还在大学的座堂”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永远对你很急”盖勒特理所当然的扔掉领带坐上了沙发“不然以前能拿给山羊小子撞见”
“打住吧”阿不思赶紧制止了他,否则一会又得说到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了,他可不乐意听。
摸了摸还有些疼的嘴角,在沙发上的人恳求且热切的目光下阿不思还是走了过去,让某个金发脑袋躺上了他的腿。
他垂手弹了下盖勒特的胸牌,上面还真写着访问学者,目前看来这阵仗也不可能是造假的。
阿不思怀疑的又看了他好几眼“你们把德国的麻瓜政府也终于架空了吗?”
“倒也不是”盖勒特埋向了他的腹部“你知道我现在会认真考虑你说的每一句话的,即使当时我没同意”
一番话把阿不思最后的火气也说没了,他摸着盖勒特有些冰凉的脸“不管在哪,你还真是受欢迎”
阿不思不咸不淡的说着,又掀开了他的外套“麻瓜的衣服你也……”
打趣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了盖勒特西装外套里面的衣服,一件看上去不太合身且歪歪扭扭的连帽衫。
胸前还用绣着不规整的ALL AND GELL
他啪的一下合上了,只觉得脸上烧的慌“你干嘛穿这个在里面?”
“那不是我们的约定吗,你说每次重要演讲都让我穿上它”盖勒特振振有词。
阿不思没有说话,他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回忆起了这件事并进行了否认。
当时他是说过,但那不是情在头上,或者说是在床上的胡话……
哪知道这个人还能当真。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盖勒特见状立刻摆出了委屈的表情“你上次还说要帮我亲手穿上它的”
“你已经穿了”阿不思试图开始逃避。
“没关系,你还可以亲手脱下它”某人不知廉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