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鸢听着，神色不明的问了一句，“子翊那次渡变异雷劫的时候，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她一问，帝尘烨、鸿蒙无境、萧战立刻横眉竖目的瞪着落凡，一定是他！

“嗯，是我。”

落凡毫不犹豫承认。

三人怒火中烧，正准备动手时，帝九鸢抬手阻止了，继续问：“我娘亲说我当时做了梦，是不是你控制的？”

这一问，萧战的脸彻底寒了下来，又怒又心慌，他是不是在梦里对九儿做了什么？

“别废话了，开战吧。”

落凡不理他，他疑惑的看着帝九鸢，“我那晚没有控制你的梦，我那时候还不能控制神入梦，你那晚做梦了吗？你梦到我了？”

萧战一听，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额……不对！

“那你后来控制九儿入梦了？”

落凡眉眼一抬，“嗯，只有一次。”

“你对九儿做什么？”

“你对鸢儿做了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

四人同时质问，语气冲的将落凡差点吓跑了。

咽了口口水，赶紧向帝九鸢解释，“我，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想让你知道，你以前对我很温柔，很宠爱我，我就是想试着向你表白，看你会不会爱上我，而你不仅恶心我还想杀我，我就退出梦境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萧战怕怕的拍着他那钢硬的胸膛，拍着拍着，目光投向帝九鸢，质问：“你以前对他很温柔很宠爱？”

帝九鸢：……

“当然，我师父……”

“闭嘴。”

萧战对他一声怒吼，然后醋意十足的瞪着帝九鸢……

帝尘烨和鸿蒙无境饶有兴趣的瞅着两人，不会吧？鸢儿那时候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怪不得这个落凡这么不甘心！

帝九鸢无奈说：“我都没有那时候的记忆，我怎么知道？再说，温柔宠爱又不是仅限男女关系，他是我徒儿，肯定是师徒情谊！”

萧战：……

这么说，她对他真的温柔宠爱过？

这还得了？

某人气的浑身发抖。

而落凡听到那句‘他是我徒儿’心底的疼痛失落全都被灭干净了，他决定了，不杀莲衣了，他要和他公平竞争，实在不行，他愿意和他一起服侍师父。

这样，总比闹得个两败俱伤，老死不相往来的好，他这次一定要陪在师父身边，他再也受不了那种那没有师父的孤独又思念的日子。

萧战气呼呼道：“我不许你对任何男人温柔宠爱，师徒情谊也不行。”

落凡一听，不干了，“怎么就不行了，师父还没收你的时候，我就陪师父十几万年了，我们之间的师徒情义比海还深，反倒是你，自从你来了之后从中横插一脚，抢走师父对我的独宠，也不知道你用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让师父收了你，所以，第一次杀你，我一点也不后悔。”

话音刚落，萧战就叫嚣道：“你他娘的放屁，九儿才不会独宠你，她收我肯定是因为她爱我，她对我是男女之情，对你顶多是母子之情，她是将你当儿子一样宠爱。”

落凡：……

“噗嗤……”

帝尘烨和鸿蒙无境没忍住，这两个逗比……

看样子，打是打不起来。

帝九鸢似笑非笑，刚想捏捏他男人的脸，就听到落凡怒气冲冲道：“你才他娘的放屁，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师父怎么可能将我当儿子看？她心里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只是喜欢你多一点而已。”

“才不是，才不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你，是你自作多情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战此时神态，就像是个三岁长不大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