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没事儿。娘娘放心,我和他从小就认识,后来又一起进了宫当差,他,我最是了解,他人不坏,不该管的事儿他绝不会多一句嘴。”权令山打包票道。
“现在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 李云裳奇怪道。
“他有些…内急,方便去了。应该就回了。”权令山有些尴尬道。
李云裳也尴尬的笑了笑。
权令山继续道:“对了,娘娘,我叫权令山,和我一起职守的那个加成石。我们一共有两拨人,隔一天换一次班儿。今天我和成石职守,明天就轮着另外两个,后天就又该我和成石职守。
后天轮到我们当值的时候,我就把您要的东西给带过来。只是带些什么,还请娘娘允许臣视情况而定了。”
“无妨。你看着办就好。” 李云裳言罢,又示意含碧拿了两锭银子给权令山。
权令山起初还不愿意收,推说是事情还未办成,不敢先过银钱。在李云裳的好说歹说下,他才勉强收下,放进怀里。
额外,李云裳又给了权令山一锭银子,让他交给成石。
权令山帮着她带东西进来,再怎么小心,也总有被成石发现的时候,与其到时候让两人因这个生了嫌隙,亦或是成石不知嚷出来让人听见,倒不如事先就把这个火星儿给掐灭。
“你拿着,这个给成石,是他的守口费。如若有一天我得幸出来,定然不会忘了你俩。” 李云裳道。
这回,权令山没有推辞,很爽快的就收下了。他明白李云裳此举的考虑,心里也是很同意的,认为很是周全妥当。
这一锭银子对于成石来说,也足够了。他也不是什么贪慕虚荣,亦或是靠出卖别人谋利的小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石能和权令山交好到如今,两个在根骨上就是同一种人:谨守本分的正直之人。
隔天,权令山就信守承诺,就带了些许蔬果进来。由成石打掩护望风,权令山从怀里掏出小包裹,通过门上的小窗,将它偷偷递给清儿。
其实望风也都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失宠被软禁的妃嫔,是没人会在意的,更没人会到这里来了;何况他们还是在柒若宫里头值守。
清儿拿了小包裹,开心的跑回了里屋,迫不及待的将包裹打开,但包裹里的东西却让她很失望。
“啊?怎么只有一根苦瓜和两个苹果呀!苦瓜这么苦,他还给我们带苦瓜,是嫌我们的日子过得还不够苦吗?”清儿沮丧道。
李云裳和含碧只静静的听着,低低地笑着。
“还有这苹果,才带两个来!他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三个人吗?这是像看我们为了一个苹果闹架,他好看戏?”清儿继续埋怨道。
“好啦好啦,人家肯给带就已经是不错了!”含碧笑盈盈道。
“是呀,清儿,也别太为难人家。我看这苦瓜也挺好的呀,正好内务府不给配发冰块儿,天儿又热,你这火气又大,正好去去火,让咱们也凉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