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守得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第二天一早,张贵见皇上迟迟没起来,心中疑惑,皇上从来都不是一个贪睡的人,不论什么的节气,都是十年如一日的按时晨起。
可今儿个却破天荒的日上三竿了还没起!
张贵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想着皇上今日还约见了几位大臣。这眼看着时辰就要过了,里头却还没动静。
张贵左思右想,终于是鼓起勇气,轻轻地敲着房门,边敲边喊道:“皇上,皇上?皇上,宸晖殿的大臣们还等着呢。皇上,皇上?”
张贵敲过一阵儿门就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头的动静,却不见丁点儿响动。
这么下去可不行,若是到时候皇上追究起来,他可逃不了斥责!
如此想着,便又敲起门来,力道也更大了些。
这下,里头不仅有声响,而且这声响还挺大!
只听得里头“啊”的一声尖叫,张贵惊呼了一声“皇上”,他生怕皇上出了什么事,然后猛地推门而入。
可刚一进里头,他就后悔了。里面一片旖旎春.光,张贵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楚玄的怒吼也紧随而至:“滚出去!”
张贵赶紧麻溜儿的退了出去,关好房门。
良久,张贵的心情才平缓下来,心中暗叹:我的老天爷,您这玩笑可开大了!这种事儿,怎么让我给遇上了!
东煊阁里头,楚玄早已跳下床去,只留下清儿一人坐在床上,用被子遮掩着身子。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楚玄指着清儿怒斥道,手指止不住地颤抖,可见气得不轻。
他一个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一个宫婢给暗算玷污了!
清儿立刻起身从床榻上下来,胡乱的捡起地上的衣衫,麻利地套在身上,遮住要紧部位后,这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喊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行了!朕是问你,你怎么会在朕的床榻上!”楚玄烦躁的吼道。
“昨夜...昨夜是皇上您...非要把奴婢给留下的。”清儿带着哭音道。
“你胡说!朕从前就没看上你,现在也不会看上你,将来更不会,又怎会让你留下侍奉!?”
“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只是...只是昨夜皇上疲乏得很,定是不记得了。”音落,清儿的眼眶里流下两颗豆大的热泪来。
楚玄这才回忆起昨晚的事。昨晚是清儿说婉嫔有话让她转达,清儿还去点了婉嫔让带来的香;然后他就闻着一阵很好闻的,让人感觉异常安心的香味儿,接着他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就全然不清楚了。
“你给朕的香里加了什么!?”楚玄边说边朝着一旁的香炉走去,将香炉一把掀翻在地。
侍立在屋外的张贵和几个小内监听到里头“叮铃哐啷”的声音,心里一阵发急;想要进去,又怕像刚才那样被皇上轰出来。左思右想,还是只能待在门外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