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仰头一饮而尽!
正在这时,餐厅里又进来四个人,两个坐轮椅的,两个各少了一只胳膊的人推着轮椅走进餐厅。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坐在轮椅上,尖着嗓子说道:“若不是老石你胡乱点炮,我这一把自摸卡八万,共三十六番,每人就是十八万元,连三天输的钱一次性都赢了回来!”
身后推着轮椅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笑着说:“我老石也不想点炮的,谁知道打了一张红中,偏让老钱胡了。”
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独臂男人接口应道:“幸亏我钱二能独钓红中,否则让赵天一自摸了卡八万,你石三桂不也输了十八万吗?”
四个人嘻嘻哈哈从王继圣桌子旁经过,赵天一问道:“神老头,这小子就是今天刚来的王公子吧?”
王继圣起身拱手说道:“在下王继圣,中原省淮西市人,今天刚以仰光转来,以后请您几位多加关照!”
石三桂停步说道:“好说好说,哥几个,今儿个咱们和神老头坐在一起用餐吧?”
几个人纷纷表示同意,佣人忙搬来四把椅子,照顾四人坐下。
神老头微笑着说:“看在我孙儿的面子上,就允许你们坐在这里吧!只不过从今往后,谁也不许欺负我家阿圣!”
赵之义对四人说道:“阿圣是我赵之义的义子,日后你几位多加关照!”
孙天谋发出金属磨擦一般的刺耳的声音说:“阿圣是老子新收的关门弟子,哪个不长眼的若是与阿圣发生了不愉快,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你四位好自为之!”
神老头笑道:“阿四不要吓唬他们,都是苦命之人,应当同病相怜,何必自寻烦恼!你们且各自介绍一个自己,让我孙儿认识认识!”
那青年断足之人举手说道:“我叫赵天一,是大陆京城赵氏独生子,人称赵四九。”
旁边坐着的一个五十多岁的断臂男人站起来说道:“鄙人钱二能,原是津门集团的董事长。”
钱二能旁边坐着的一个断了腿的男子,用手扶了扶眼镜,开口说道:“顾之,原广海市对外贸易有限公司总裁。”
第四个男子起身说道:“鄙人石三桂,原是山城市市首,是赵公子的爷爷一手提拔的,一年前落难流落来到此地。”
王继圣起身朝四人弯腰致意,“各位都是大陆上风云人物,人间翘楚,阿圣能结识各位,是阿圣的荣幸。请各位举杯,阿圣敬各位一杯!”
四人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石三桂又斟满了酒,“神老头才是天上之仙地上之神,晚辈敬您老一杯!”
神老头微微颔首,“乖孙儿,你替爷爷喝吧!”
“好的,爷爷!”王继圣恭恭敬敬地答应道,端起酒杯与石三桂碰杯而饮。
众人皆开心地吃饭喝酒,孙天谋挑衅地对赵之义说道:“赵老千,敢与老子拼酒吗?”
赵之义夹了一块鹿肉放入嘴中,边咀嚼边说道:“把你说的话改一个字,我就陪你喝到底。”
孙天谋看了王继圣一眼,“看在我徒儿的面子上,邀请你陪老弟喝一场!”
赵之义笑道:“这还差不多!福伯,搬两箱子二锅头来,我今天陪老四喝个痛快!”
福伯闻言,真的派人搬过来两箱56度的二锅头酒,一人脚边放了一箱。
孙天谋伸手取出一瓶,打开瓶盖,戏谑地对赵之义说道:“开喝?”
赵之义也拿着酒瓶,笑着说:“开始吧!”
二人直接对着瓶口往肚子里灌去,只三五秒钟就喝干了一瓶。
赵之义问孙天谋:“再来一瓶?”
孙天谋满不在乎地说:“这一箱子十二瓶,咱俩谁先喝完谁是赢家,赌注是一年的伙食费,你可敢答应?”
赵之义“呵呵”笑了起来,“好呀!明年的生活费有了着落了!”
赵天一惊叫道:“那可是五十万美金啊!”
赵之义一边开酒,一边说道:“孙老鬼的鬼门全天下有一万多弟子,他不缺钱的。”
孙天谋也将剩下的十一瓶酒全都打开,摆放在饭桌上,“你那些徒儿也不差呀!逮住一笔生意就是上百万的进项,你个赵老千也不缺这点钱,不过赌个乐子罢了!”
二人扎开架式,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去。
只见孙天谋浑身肌肉隆起,一块一块地颤动着,衣服已经汗湿,汗水像小溪一样流在右脚下的地面。空荡荡的左腿裤管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水,座位下湿了一大片。
而赵之义则显得从容了很多,也不见他吞咽,瓶中的酒直接倒入喉咙,直到最后一瓶酒倒完后,将空酒瓶子往桌子上一墩,“收工了!”
孙天谋此时也喝完了十二瓶酒,手不抖头不晕,将最后一个空瓶子口朝下向众人亮了亮,“俺输了!输了三秒钟!”
赵之义拱手道:“承让,承让!”
神老头笑道:“老头子当个裁判吧,这一局你二人是个平局,不分输赢的。”
孙天谋说道:“输了就是输了,俺老孙认了!”
神老头微笑着说:“坐下吃饭吧,别糟蹋这些酒了!一个运功流在了地下,一个隔空搬运,也不知道转运到哪里去了。你敢于认输,阿三敢说他真的赢了吗?今儿高兴,乐呵乐呵就行了!”
赵之义点头道:“神老头言之有理,这赌注就作罢了,吃饭吃饭!”
王继圣等人惊诧万分,孙天谋运功化酒成水,大家肉眼可见。可是赵之义把酒运往何处了,众人皆百思不得其解。
王继圣不由得开口问道:“师爸爸,您把酒喝到哪里去了?”
赵之义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