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何必求人来证明!只要查出谁是真正的凶手,自然就把清白还给了你!”王继圣说道。
“我现在是不敢露面的,一经发现,必将被捉!成天躲在这地图上都查不到的小岛上,又怎能查出谁是凶手呢?”钱二能叹息道。
“你没有如实地向公安机关说明情况吗?”王继圣问道。
钱二能回答说:“在岛上我也曾多次打电话到有关部门,说明了当时的实情,叙说了我的冤屈。可他们都让我出国自首,协助调查,并且保证会查明真相,还我清白。可是我不敢呀!我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是任国干的,害怕自投罗网!”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如果我真的能活着回国,会去津门帮你一把的!”王继圣承诺道。
钱二能现出希望之色,“倘若阿圣帮我洗清了冤屈,我愿意将津门集团公司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你!我只希望回到京城,守着妻儿平凡地度过余生。”
“等把小姐的病治好了再说吧!”王继圣说着起身,慢慢地往回走去。
钱二能跟在他的后面,喋喋不休地说着,“凶手肯定是任国,是他和李红萍串通作案,然后又指使李红萍做假证,他有这个动机……”
王继圣回头看了他一眼,“证据呢?两条人命呀,李红萍敢翻供吗?”
听得此言,钱二能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低下了头,脚步也变得迟缓了。
回到房间,王继圣盘腿坐在床上,掏出太极玉佩放在头顶上,又练起了阴阳诀功法。待到两股气息汇于气海之中时,又纠缠着互相攻击,然后就汇聚成一股,飞速旋转起来,只听得“啵”的一声响,体内归于平静。
王继圣只觉得浑身舒服,神清气爽,他取下了头顶上的太极玉佩,尝试着聚出阴阳二气,可是试了几次,终未成功。他用右手握住了玉佩,一股冰寒之气从头顶直泻而下。他赶紧又换到了左手,头顶上陡然凝成一股滚烫的气息,沿着左侧身体窜了下来。两股气息沿着固有的经络运行着,终于汇聚在气海,渐渐安静下来,运行了一个周天。
“原来这太极玉佩还有这个功能!”王继圣嘀咕道。怪不得爷爷用了几十年才练成了阴阳诀,竟是不得其法,硬生生地逼出了气感,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
王继圣左右手交换着握住玉佩,又运行了几个周天,浑身骨骼一阵发响,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王继圣低头一看,身体上溢出了一层黑泥一般的污垢。他急忙冲入洗澡间,使劲搓洗起来。好半天,搓下的黑渍都顺着下水道流走了,只剩下满屋子的臭鸡蛋味道。
王继圣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小院门口,只见赵之义、孙天谋和神老头三人又在树荫下对弈,口中吵闹不休。
见王继圣走出院门,神老头挥动着右手喊道:“阿圣过来!刚才你去沙滩上散步去了?”
王继圣来到三人面前,躬身施礼给三人打过招呼,对神老头说:“孙儿在海边走了几步,又回到屋里练习了一会功法。”
神老头瞅了一眼王继圣,“咦”了一声,又细细地打量一番,吩咐道,“把手伸出来!”
王继圣伸出双手,神老头先握住了他的左手,感受了一会儿,又握住右手,一股气息从手掌心顺着右手经络绕身体转了一周,脸上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神老头将气息停留在王继圣的气海之中,“阿圣,你再运功一个周天,让爷爷感知一下情况!”
王继圣左手伸进裤兜握住了太极玉佩,运起阴阳诀,绕行了一个周天。
神老头神色凝重地按照王继圣的丹田部位,体察着他气海中的变化,良久,又将一股大力输入到他的气海之中,说道:“闭上眼睛,瞑想气海中有什么东西!”
王继圣依言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丹田气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太极图案,缓缓地自动旋转着,试着运功入内,太极图便转得快些。神老头又传输进去一股真气,太极图案便飞速旋转起来,从极两仪,分成了四象,到八象,到十六象,直到六十四象,方缓缓慢了下来。
神老头放开了手,轻声吩咐道:“记住刚才气息控制之法了吗?”
王继圣回答说:“记住了爷爷!”
“以后练功时照此办理!直到不靠外力也能达到六十四象时,阴阳诀就算是练成了!”神老头感慨道,“当年爷爷练到二十年时,才达到此等境界,你娃娃才用了两天呀!天纵奇才,天纵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