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不上她呀!”福伯苦笑道,“她上学时就是一个泼妇,欺负大个的,殴打体弱的,我就是受害者之一。况且她个子不高,脸又太圆,只是双峰突翘,两眉之间有一颗红痣,平白地增加了一点风韵。”
“既然你看不上她,就辞了她呀!”
“我当时就打定主意辞了她,晚上打烊之后,我炒了几个小菜,让小服务员陪着,我们三人打开了一瓶白酒,准备先喝两杯再表明态度。等我做了一盆汤端上桌子后,小服务员已经被她灌醉了,到小房间去睡觉了。”
“很有心计嘛!”王继圣笑道。
“我十六岁就出去走南闯北,这点小伎俩我还是能看透的。见此情景,我只好先亮明态度,对她说我这饭店本小利薄,发不了她的工资,请她另谋高就。”
“对呀!当断则断,不留后患!”
“她当时听了,也没有反对,只是笑嘻嘻地与我碰杯。并说明天就到别的地方看看,另找工作。我放心了,也放松了,一杯一杯地互相敬着喝着,两瓶酒喝完了,她也醉倒了。深更半夜,我又背不动她,只好扶着她睡到了客房的床上。”
“估计你难逃魔掌!”王继圣调侃道。
“你所料不差!”福伯一脸惭愧地说,“我刚刚睡着,张应芳就脱光了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她脱去了我的内衣裤,在我身上又亲又摸,我被惊醒了,可是她已经得逞了!”
“一步错步步错!恐怕你是甩不掉她了。”
“那时我刚刚25岁,正是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欲火攻心,疯狂地与她交欢。她的花样真多,我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缠绵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她手里拿着做爱时用的毛巾,那上面有一些血迹,更多的是我流出的脏东西,笑眯眯地对我说,要么去民政所,要么去派出所。”
“去这些所干嘛?”王继圣不懂。
“去民政所办结婚证,去派出所告我强奸!权衡利弊,我只有乖乖地陪着她去民政所办了结婚手续。
婚后不到一年,她生下了我的儿子王大牛。对我则是颐指气使,呼来喝去,存款本和银行卡都掌握在她的手里,而我完全成了一个家庭苦力。”
“只要安心过日子,谁当家不是一样的!”
“关键是她不安分啊!孩子还不到半岁,她就跟镇长勾搭上了,还贴进去50万元帮镇长送礼拉关系,扶持镇长提拨成了副县长!然后就是闹着和我离婚。
我看着孩子的份上,不同意离婚,她也就撕了开了脸皮,说她初中毕业以后就跑到省会城市一家夜总会里当了坐台小姐。由于貌不出众,所以她就下苦功练习床上技巧,一干就是三年,接的客人不止一千个,以此来恶心我。”
“她当初跟你的时候不还是处女吗?”王继圣问道。
“我也是这样问她,她说那毛巾上的脏东西是我的,而那血迹,则是厨房里杀鱼的血。还说我东西太小,满足不了她,镇长有本钱,能让她升天。”
“大丈夫岂能受了这等侮辱?”王继圣气愤地说。
“我一怒之下揍了她一顿,她跑到派出所告我家暴。在镇长的指使下,我被抓起来,关进了小黑屋,一天挨打三四顿,一直打了我七天,真的把我打改了!我只好同意离婚,可是所里出具的家暴证明,使我成了过错方,除了我的房子外,孩子和财产都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