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萍走后,任远娇又陪王继圣喝了一杯,也是桃花上面,脸颊上晕出一层粉红。倾城绝美的容貌上,绯红一片,人比百花娇,眸子里醉意迷茫,恰似一潭甘露美酒,令人不自觉沦陷,哪怕是醉死在这双眸子里,都心甘情愿!
“风流也是基因遗传啊!”王继圣心中感叹道。
任远娇喊热,脱去了毛衣,粉红色的内衣凸起了两团柔软。她娇嗔地笑着笑着,又流下了眼泪,抽咽着说,“福叔叔,娇娇给你说实话吧,大牛弟弟硬是被我父亲和我的后母气得离家出走的!”
王继圣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张应芳竟然如此毒辣?”
任远娇哭着说:“她为了嫁给我的父亲,硬生生拆散了我的家!逼着我爸爸和我妈妈离了婚,这边刚分开,他们第二天就扯了结婚证。那年我才八岁,抱着我妈的腿不肯离开老家,是我爸生拉硬拽地把我们娘俩分开的,至今我还忘不了我妈妈那绝望的目光……”
“还真是毫无人性啊!”王继圣叹道。
“我随着爸爸住到了南海县委大院以后,就和大牛弟弟生活在一起了。我爸就逼着我给张应芳叫妈,我喊不出来,我爸就打我,可是我一开口喊妈,脑子里就出现了我亲妈的面孔,因此心里就更恨她了!”
王继圣把纸巾递给了任远娇,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第四年,大牛弟弟四岁了,我爸调到了黄南市工作,经常不回南海,后妈也整天不着家,虽然说有保姆,可也只是洗衣做饭,平时很少和我们说话。所以我只有和大牛弟弟在一起玩耍,我教他说话,教他唱歌,打雷下雨天时,我还让大牛到我卧室里睡觉,免得他害怕。”
“你对大牛还是真的关心啊!”见任远娇说得情真意切,王继圣也不禁动容。
“我每天给大牛弟弟辅导作业,还给他讲故事听,他很依赖我,放学回家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呢’?直到小学毕业!但是,我爸平时根本就不管大牛的事,后妈对大牛也是漠不关心,有时还骂他基因不好,笨头笨脑地不灵光,长大后必定没啥出息,一心想和我爸再生一个孩子,可能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他们俩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一直也没有生出来。”
王继圣问道:“你这个做姐姐的对大牛那么好,大牛为什么还要离家出走呢?”
“我经常告诉他我的亲妈对我如何如何好,大牛弟弟就问我他的亲妈为什么对他不好?他还说他的亲爸爸对他一定很好,多次说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亲爸,可能就是因为要寻找你,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吧!”任远娇抹着眼泪说。
王继圣心中不禁生疑,当年福伯离开家乡,父子分离时,王大牛才几个月大,哪里有什么亲爹后爸的概念?果如任远娇所说的话,大牛离开家的时候应该告诉她一声才对。这一切透露出一丝丝诡异,那么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王继圣重新打量了一下任远娇,只见她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半笑含情。眼光飘浮,眼周桃红,乃淫乱之妇也。再加上任远娇虽然媚眼如丝,却是一双猪眼之像。猪眼狗眼,痴痴绵绵。猪眼和狗眼都呆,尤其是女人生了一副猪眼,那就是好色过度,滥情偷人。这个偷不是感情上需要,而且肉体需要,是肉体淫荡,多欲滥交,在私生活上会背夫偷人,丈夫多戴绿帽。这种女人看人会盯着不放,死死的看着人,尤其是在看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揉在眼里。任远娇恰恰就是这样一种像貌。
王继圣睁开天眼,细细端详,只见任远娇身材纤细但体态圆润,乳房不大却高高耸立,眼睛妩媚而飘忽迷离。粉色光晕环绕头部,丝丝桃花香气从身体溢散出来,往内里看去,还看到了她的热情,真是妥妥的一位色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