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坤道:“上米饭吧,吃完还要赶回去!”
八菜一汤,吃得大家头上直冒热气,基本上是横扫一空。
王继圣拍了拍肚皮笑道:“总算是吃了一顿饱饭!这几天喝了一肚子酒水,就没有吃饱过。”
凌华坤也笑道:“王总是客人,不想喝了别人也不好勉强,不像我们,陪客人喝酒是一项别人羡慕而自己痛苦的事情!也是工作任务之一。”
王继圣道:“各地习俗不同,南方就好些,吃饭时,白酒、红酒、啤酒和饮料都摆在桌上,各取所需,多少不限。敬酒时举杯抿一点就行了,谁也不攀酒。”
田家炳说:“在咱这里可不行!不把客人灌醉了,别人会说你心不诚,结果主宾双方都是脸上笑,心里苦!”
众人都笑了起来。
回到黄南市,才下午五点,王继圣回到房间,给福伯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和进展说了一遍。
福伯激动的泣不成声,“谢谢阿圣!无论大牛那孩子找到找不到,你都是我的恩人,我王大福今生会永远记住的!”
王继圣为了缓解福伯的情绪,调侃着说道:“福伯你也是一时糊涂,自己名叫王大福,怎么给儿子取个名字叫王大牛?难怪张应芳骂你糊涂蛋!”
福伯说道:“有了儿子,心里高兴。又见他长得壮实,随口那么一叫,也就忘了辈分了!”
王继圣说道:“代问我三位师父好!也让那几位兄弟安心住着,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办,找到大牛后,我把他送到你的面前!”
福伯连声致谢,再三表示要照顾好王继圣的三位师父。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刚刚下班的人们,都急匆匆往家里赶去,顺路买点瓜果蔬菜,准备回家做一顿可口的晚餐,期待着与家人在一起的温馨的时光。
格陵兰大酒店的一间大包房里,财富建设公司的老总庞博正在笑眯眯地迎接着前来赴宴的贵宾。任全业早已经来到,与一些陪客们在寒暄着。
王继圣领着重元和阿利阿康进入了宴会厅,庞博迎了上去,热情地握着王继圣的手说:“久闻王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度非凡,不同凡响!”
王继圣打着哈哈说:“久仰,久仰!庞老板仗义疏财,远近闻名,更兼着热情好客,让人无法拒绝。”
庞博说道:“王总大驾光临,在下自知位卑,特意请任市首前来作陪。”
任全业也前来,意欲握手,王继圣拱手笑道:“任市首春风得意,红光满面,今日能拨冗相陪,王某受宠若惊。”
见王继圣不伸手,任全业只得悻悻缩回手,陪笑说道:“王总来到黄南,任某本该亲自设席款待老乡,又怕王总还在记恨着当年的过节,不敢贸然相邀,所以才让庞总投石问路,以探王总口风。”
王继圣道:“任市首说笑了,王某与任市首哪有什么过节?任大人清理了王某家中的破烂,王某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会有怨念?若是任市首相邀,王某一定会及时到访。只是王某这些年染上了洁癖,最好不要让一些肮脏的东西污了眼睛。”
任全业知道王继圣所说的这肮脏的东西指的是张应芳,其实他也嫌张应芳滥交滥情,心地肮脏,只不过总是迷恋她越来越精湛娴熟的口技以及各种千奇百怪变态的玩法,时不时地回南海享受一番。
在黄南市,自有无数的娇美白娃等着他的临幸,所以对王继圣的话也不以为意。于是也抱拳说道:“我在黄南住在碧桂园小区,王总若是真心不怪,任某约定,明天晚上请王总光临寒舍,不知王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