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扶着卢玉茹下了出租车,来到了卢玉茹的门前。
卢玉茹撒娇地说:“钥匙在裤子口袋里,你来开门!”
王大虎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卢玉茹的衣兜里,隔着衣服,他触摸到了她肌肤的柔软和娇嫩,心中激情澎湃,急忙收敛了心神,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卢玉茹的房间是小清新的风格,淡蓝墙壁、雅致床幔、木色地板、三色窗帘做点缀。放着小猪佩奇的白色书桌让整个房间变得简约而调皮,墙上的置物架也可以放置小物件,在好看的基础上节约了空间,美观又实用。
卢玉茹打开了电视机,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正在播放《中国诗词大会第三季》,诗人们诗兴大发,吟诵着自己得意的作品。
卢玉茹没听几句,便跌跌撞撞地倒卧在沙发上,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意地飘拂下来,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好渴呀,我想喝水!”卢玉茹娇声娇气地说。
王大虎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卢玉茹的嘴边。
卢玉茹头也不抬,只是说要喝水,王大虎想托起她的身子喂她喝水,她一直往下坠,一点也不配合。王大虎情急之下,噙了一口水,嘴对嘴的度了进去。
丝丝缕缕的春雨,荡漾在红唇之中。迷迷漫漫的轻纱,蒙上了粉红色的田野。小雨从空中降落,雨点是那样小,雨帘是那样密,给群山披上蝉翼般的白纱。雨丝很细,很绵,像春天飘浮的柳絮。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卢玉茹贪婪地吸吮着,春雨滋润了她的干渴的心田。
王大虎抑制住激动与颤抖,乐此不疲地生涩地喂她喝水。世界变得五颜六色,光怪陆离,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在仙界还是在人间。怀中的卢玉茹既是一个大夫,治好了他的难言之隐。又是一个仙女,带着他飞入云端。还是一个美女,一个好姐姐,一位好妻子,会撒娇,能立家,还能……
卢玉茹喝了水,清醒了一些,娇滴滴地说:“扶姐姐去浴室,姐姐想洗澡!”
王大虎放下茶杯,费力地用双手托起了她,小心地把她放入浴室里的浴缸里。
卢玉茹只是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王大虎也不敢出去,也不敢放水,因为卢玉茹还在穿着衣服。
正在无措之时,卢玉茹梦呓一般地说道:“傻子,还不帮我把衣服脱了!”
王大虎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又小心谨慎地一件一件地脱去了卢玉茹的衣服。一具光洁如玉雪白无瑕的胴体展露在王大虎的眼前。
王大虎被惊呆了!青翠的柳丝,比不上她的秀发;碧绿涟漪,比不了她的\u0027眸子;王大虎凝视着浴缸中的玉体,简直觉得整个世界都永远沉浸在明媚的春光之中。
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卢玉茹留在他心中最强最深的印象,是那丰满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还是那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丰仪在煽动着他的心?
“傻弟弟,还不放水?”卢玉茹羞羞答答地说。
王大虎急忙试了试水温,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王大虎才帮卢玉茹洗完了澡,擦干水珠,双手把她抱在了床上。卢玉茹已经伸出玉臂,将王大虎揽在了怀中……
王大虎恢复了健康,心情像春暖花开,无比快乐,又像遨游在的无际的海洋里,无比舒畅。
卢玉茹让轻风化成了细语,又让细语化成了春风,用抚慰着他那受伤的心灵。
王大虎眉开眼笑 ,心花怒放, 兴致勃勃,兴奋异常!他高兴的压抑不住心跳,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卢玉茹终于崩溃了,娇喘吁吁地说:“姐姐累了!”
王大虎连忙翻滚下来,紧紧地拥抱着着她,“姐姐是大虎的恩人,大虎不管什么都听姐姐的!”
电视上,一位主持人正在吟诵着着名诗人黄忠民先生的诗《美酒》:
你酿了一坛美酒,
千金难换一口。
秋天备着精料,
冬天伴着发酵,
春天忙着酿造,
夏天随着蒸馏。
只可远嗅,
不可近求,
天上难寻,
人间难留。
你藏了一坛美酒,
谁也没喝一口。
冬雪掩着纯洁,
春花盖着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