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医院高干病房里,赵心刚抚摸着秦圆圆的滑腻如丝的肌肤,奋战了一个小时,又抱着她洗了一个鸳鸯浴。
秦圆圆双手环着赵心刚的脖子不肯撒手,娇媚地说:“圆圆是你捧红的,也把第一次给了你,你说过要娶我的,可是你个负心的人,却把我送给了你的父亲,圆圆心中实在不甘心!”
赵心刚把秦圆圆抱在床上,一件一件地帮她穿好了衣服。愧疚地说:“我家那母老虎结婚三年了,也没有生个一男半女的,我早就想把她赶出家门。可是她的父亲与我家老头子是拜把子兄弟,在这个力争家主的关键时刻,我必须要竭尽全力让老头子争得家主之位,不敢得罪了他们!”
秦圆圆亲着他的嘴说道:“你家老子当了家主,你我今生更难生活在一起了!”
赵心刚抚摸着她的娇嫩的脸说道:“那可不一定,现在各地车祸频发,病毒更是五花八门,连广告牌掉下来都能砸死人!老头子说不定都能遇上。若是没有了他,我就是赵家的长子长孙,家主的位置,自然就落在了我的头上。到那时,我若娶你,谁敢说个不字?”
秦圆圆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热吻,“我永远都会等你的!”
赵心刚召集了十几个打手,驱车来到龙泉酒店,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大房间里面,吩咐道:“你们先吃着喝着,如果需要你们动手,听我电话指令!”
晚霞已散尽,黄昏已走远,夕阳把一天的喧闹剪成宁静,把黄昏剪成一轮弯弯的月亮,在清风夜唳中独自守望着那繁华过后的平静。夕阳和黄昏蜷缩在黑夜的纱帐里鼾声一片。清风梳理着夜的柔发,弯曲的幽径散发着月光的味道,夜晚如此宁静。
龙泉酒店的前厅里偶尔传出一阵喧笑声,估计是又有哪个美女在跳艳舞,引起了台下观众的嘻戏。
后院里寂静无声,只有一间间包房,闪露出红的、粉的、幽黄色的灯光。
赵心刚推开888号包间的门,三叔赵宁宇一家三口已经来到,酒菜也已经上齐了。
赵心刚对父亲赵安宇使了个眼色,示意一切都安排好了。
赵安宇举起酒杯,“今天咱们赵家嫡亲五口人都到齐了,为了今后同心协力,共创赵家新的辉煌,咱们共饮一杯!”
赵宁宇举杯应道:“三弟一切以大哥马首是瞻,我代两个儿子敬大哥一杯!”一边使眼色警告两个儿子暂时不要端杯。
赵金星和赵银星兄弟二人没敢端起酒杯,紧张地攒紧了拳头,生怕酒中有毒,父子三人全部交代在这里。
赵安宇见状,不禁哈哈大笑,“三弟这是信不过大哥啊!那大哥就先干为敬了!”说罢一饮而尽。
赵宁宇讪笑道:“大哥这说的是哪里话?他们晚生后辈的不够资格,三弟陪大哥喝。”也是一饮而尽。
见父亲喝下酒后也没有不适的症状,赵金星起身说道:“大伯冤枉了侄儿,只有侄儿给大伯敬酒,哪有让大伯敬酒的道理?这杯酒侄儿敬大伯,还望大伯给侄儿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