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碧萝湿润了眼睛,深情地说:“十年后,我正好退休了,咱俩先去山北海南游览几年,然后回到山城养老,相扶相伴,恩爱地老去,这正是我心中的梦想啊!”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侯贵文怕夫人伤心,急忙说道。
王继圣吃火锅辣得满头大汗,用餐巾擦了擦,随口问道:“公子今天为何不在家里吃饭?”
侯贵文喝了口酒说道:“我儿子叫侯振海,今年25岁,在江上区政府工作,担任慈云镇的宣传委员。”
“那也是个副科级干部呀!”
“他是西南政法大学的毕业生,思想进步,在大学里就入了党。成绩优异,本来是想把他留在市里安排到政法口工作,可是这个孩死犟,非要下乡从基层干起,前年报考公务员,以全市第一名被录用,组织上按照他填写的志愿,就给分配到慈云镇担任了宣传委员。”
乔碧萝道:“儿大不由娘!我们也管不了他!”
王继圣道:“从基层干起,一步一个脚印,了解百姓的疾苦,懂得国家法律法规,可见振海大哥也是胸有山川,是个有大抱负的人!”
乔碧萝笑得喷了酒,急忙用纸巾擦了,“你给他爸爸叫大哥,又把他称大哥,乱了辈分了!”
王继圣也感到不妥,忙道:“各论各的,各论各的!振海兄比我年长,自然该叫他大哥的。我本来是称呼侯先生为叔叔的,可是侯先生总是一口一个阿圣弟弟,我也只好称呼他为大哥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乔碧萝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到市里开会,住进了碧海大酒店,只与那老板娘见了一面,便一见倾心,迷恋上了她,一门心思地往上贴,可是人家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付他,他仍不回头。我托人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倒好,给我回了一条短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儿吗?”
“那位老板娘有何过人之处,竟然把振海哥迷得颠三倒四的?”王继圣问道。
乔碧萝说道:“我也偷偷去看过,她既年轻又漂亮,确实是个优秀女子!可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嫂子不愧是教文学的,出口成章,不知道那老板娘是何方神圣,竟然小小年纪就能开辟一方天下?”
侯贵文说道:“听说是老家是东北的,姓白,叫白洁,她的父亲叫白超然,从东北到苏城做实业,听说是搞通信工程的,后来发了家,便出资在山城开了一家酒店,交给女儿打理,这白洁也是经营有方,将碧海酒店打造成山城为数不多的五星级大酒店,顾客盈门,好评如潮。连市里和一些附近的区县也经常在她的酒店里召开会议,真是财源广进哪!”
“白洁?碧海酒店?”王继圣自语道。
“对!就是碧海酒店,我已经给你们预订了酒店的房间,吃过饭就送你们过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