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刚目睹了这一切,无不是围绕着赵天一身边发生的,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终归在心中憋了一口怨气。于是他来到了王继圣的身前,阴阳怪气地说,“天一老弟海外求学两年,的确是大有长进,竟然连天珠也讲的头头是道。不知道你文化水平长进了多少,你能当着大家的面作一首诗吗?”
王继圣冷冷地笑了,“从小爷爷就用皮带催促着我们赵家人努力学习,你的爸爸因为学习成绩好,人称艳浪诗人,不如让你爸爸当场赋诗一首,以助酒兴。而且他是没有美色便没有灵感,今儿个美女如云,淫诗浪词恐怕早就做成了几十首了,让你爸爸朗诵几首听听,岂不是更好!”
“他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如此调笑他老人家?”赵心刚喝斥道。
王继圣笑道:“他老吗?大伙看看他老吗?年轻着呢!脸上油光水滑的,连个褶子也没有,看着要比你还年轻呢!你们二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连襟!”
人们哄堂大笑,不知道觉得这是在夸赞赵安宇年轻。了解内情的,自然知道赵天一在嘲笑赵安宇把玩弄过的尹婉儿娶回家中当了儿媳妇儿,而自己又娶了跟儿子有染的高圆圆当续弦。父子二人公公和儿媳、儿子和后妈种种混乱的关系。
赵安宇手捂着裤裆,阴沉着脸说:“心刚是你大哥,让你做一首诗,也是要显摆你的好意,你怎么不领情呢?”
赵心刚也说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王继圣道:“你真心的让我做首诗?”
宁梧德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伙静一静!下面有赵天一赵公子为大家赋诗一首。”
王继圣走上讲台,“既然有人强让我做一首诗,我只能勉为其难,胡拼乱凑了。去年间,我到了戈壁滩中的一个地方,那里人迹罕至,水草肥美,风景独好,因此我做了一首诗,请大伙欣赏欣赏。”
于是王继圣指着赵心刚吟诵道:
“独倚栏干凝望远,一川烟草平如剪。
芳草有情皆碍马,好云无处不遮眼!
其二
茅檐低又小,溪上青青草。
春尽杂芳歇,夏初雨来早。”
赵心刚听罢怒骂道:“你个混蛋王八蛋,写不出来你就直说,用这胡编乱扯的玩意儿来欺骗大家!”
刘小沅也说道:“赵公子一表人才,怎么做出如此胡乱拼凑之诗?”
王继圣哈哈大笑道:“没文化真可怕!你们这些无所的人啊!你们竖起耳朵,听我来把这首诗解释给你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