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安宇又一次回到赵家大院,找到父亲赵崇德询问古神医的行踪的时候,赵崇德却告诉他已经联系上了古神医,并且将赵安宇的不举之症详细介绍了一遍。
“那古神医是否可以医治?”赵安宇急切地问。
赵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说治倒可以治好,就是耗时长一些!唉,你和宁宇本来就是两个畜牲,这样天阉了正好,也省得再去祸害良家女儿了!”
赵安宇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道:“看在父子亲情的份上,请父亲发发善心,求那古神医给儿子治病吧!”
赵崇德喝斥道:“你还懂得父子亲情?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对得起这份父子感情吗?”
赵安宇“咚咚咚”地又磕了几个响头,哭泣着说,“以前是儿子被猪油蒙了心,干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儿子己经知错了,病好以后,一定和秦圆圆好好过日子,千方百计地治好小宝的病,好好孝敬你老人家!”
赵崇德长叹一声,老泪纵横,“罢了,也怪老夫下不去这狠心,我已经求了古神医,他答应进京来为你治病,只是有两个条件一个要求。”
赵安宇叩头问道:“有什么条件他尽管提出,所有的要求我们都会答应!”
“你们?不不不!古神医只答应为你一个人治病,至于那赵宁宇,亲自派人追杀天一,简直就是蛇蝎心肠,不配让为父代他延医!”赵崇德摇头说道。
赵安宇心道:追杀赵天一的主谋是自己,又是赵心刚居中指挥,赵金星等人不过是听令而行罢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些实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只得恳求道:“周长健的儿子周兵,和我患的是同一种病,求求古神医,将我二人一块医治,也不费什么心,何况这些年,儿子的公司经营,多半靠着他在提携。”
赵崇德骂道:“呸!你这个畜牲之所以学的这样坏,主要是周兵在背后怂恿,他的事情,为父绝不求情!你若是敢让古神医为周兵看病,你的病也就不用治了,我这就联系古神医,让他不要进京了!”
赵安宇急忙说道:“请父亲息怒!儿子再也不管周兵的事情了,还请父亲请那古先生为儿子治病!”
“不许让赵宁宇和周兵参与治疗!”
赵安宇心中想到,宁肯自己不治了,也不能得罪周兵!转念又想到,自己和周兵始终在一起,就不信那古医生治一个不治一个!于是急忙表态道:“儿子一定听话,不告诉赵宁宇和周兵,只求古神医将儿子的病治好!”
赵崇德又叹息一声:“唉!你个逆子果能改恶从善吗?”
赵安宇恨不得赌咒发誓,“请父亲放心,儿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赵崇德说道:“既如此,故且信你一次。古神医交代,你这种症状是被冷酒刺激,导致邪魅入体,极难医治。他吩咐你,暂且休身静心十日,不近女色,不饮白酒,去三百公里外的大同火山群中的阁老山下寻找那块“起阳石”,每天子午两个时间,盘坐在“起阳石”上,心无杂念,静静地内观五脏,感受从下往上涨起的热气。”
“那块石头好找吗?”
“那是阁老山下一个着名的景点,白天每个小时收费五十元,夜晚不收费用,专门医治下阴寒邪而导致的阳萎不举之症。”
赵安宇惊喜地说:“竟然如此简单?”
“想什么呢?这十天只是治病的第一步,十天以后,古神医在京城等着你,用太极阴阳功法为你驱除邪魅,第三步是坚持服用津门制药厂生产的“长春秘药丸”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痊愈!”
“我的天哪!这不是需要六十多天吗?”
“你本是绝症,是不可能治好的,幸亏有古神医出手相助,否则你就是花去十个亿,耗时十年,也毫无作用的!”
“谢谢父亲!我明天就去大同,十天以后,准时回来。若是古神医先我一步来到京城,务必请父亲求他安心等我,我先付预付五百万元保证金,病愈后再付五百万!”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小小气气的儿子?”赵崇德怒道,“周兵那个畜牲放出话来,谁若能治好他的病,他情愿出两个亿!你只出了一千万,还他妈的搞个分期付款?”
赵安宇忙说道:“我出一个亿,一次付清,只求他能治好儿子!”
赵崇德面色稍霁,“这还差不多!古先生还安排,你在阁老山的十天内,一定要关闭手机,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以免扰乱了心神,影响了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