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宇听见声音,急忙下楼,冲赵天一说道:“大侄子别给他一般见识,他耳朵被周公子打聋了,各大医院都治不好,现在只好学习唇语,也比带着写字板与人交流着方便一些。”
王继圣坐了下来,对赵宁宇说道:“人家周家位高权重,跋扈惯了,连爷爷也不敢与他硬抗,何况我们呢?”
赵宁宇强笑道:“谁说不是呢?我们连一声也没敢吭,谁敢与他们对着干呢!”
王继圣道:“能忍自安!忍人所不能忍之事,才能得人所不能得之财。三叔你这是大智慧啊!”
赵宁宇脸色泛红,打着哈哈说:“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侄子有事吗?”
王继圣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生意上有了一些纠纷,被人告上了法庭,三叔交游广泛,认识的人多,天一想麻烦你帮我请一位代理律师,不知三叔可有门路?”
赵宁宇想了想说:“律师事务所我倒是知道几家,不知道他们手头的案子多不多,我帮你问问?”
王继圣道:“普通的律师侄儿也认识几个,只是水平一般,能力有限,我听说京城有个金牌律师的,名字叫作阚文卫,不知三叔是否请得动他。”
赵宁宇道:“这个姓阚的律师,确实是个辩才,自从崔一杰案子以后,他就很少出山了,怕是很难请得到他。”
王继圣陪着笑脸说道:“那周公子手眼通天,肯定能请得动他。他打伤了金星,心中对你怀有愧疚,你若去求他,他定然不会推辞的。”
赵宁宇说:“周公子也正在忙着替你大伯打官司呢,怕是没有这份闲心!”
王继圣问道:“大伯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参与呢?”
“患上了同样的病,他们俩单单撇下我一个人去找那古神医治病,而且听说非常神奇,那周兵在外边夸耀,现在不但恢复了雄风,而且还可以夜御二女而不觉疲软。真他妈的瞧不起人,仿佛老子掏不起那几个药钱似的!”
王继圣笑道:“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呢?我与那古神医甚是熟悉,我若去求他,他必不会薄了我的面子。”
赵宁宇立马降低了姿态,谄笑着说:“我这……我……是三叔以前对你照顾不周,现在已经改了,还请大侄子帮我一把。”
王继圣说:“大伯的死,爷爷虽然没有出面,但是他老人家老年丧子,心中必然很是悲伤,现在赵心刚也失联了,大华商贸也改了姓了,赵家经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了,所以我才放下恩怨,登门拜访。”
赵宁宇连连说道:“对对对,还是天一大侄子大度,以后咱们多多走动,生意上也互通有无,互相扶持,我也不再惹老爷子生气了。”
王继圣道:“三叔还是抽空去看看大伯的案子进展吧,听说大伯还有二百个亿投在周兵的项目上,再加上津门集团的赔偿,那可不是千二八百万的小钱,必定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加在一起呢?况且三叔和大伯的生意,这些年都搅在一起,少说也能从中得到三成,那也是几十个亿的巨款呀!”
赵宁宇想了想,“可不是嘛!这赵安宇是我的亲哥哥,跟那周兵只是合作伙伴,哪有亲兄弟不上阵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