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寺院,一行人又来到了李家,李志超迎出门外,施礼道:“见过母亲大人!”
吴琼说道:“超儿不必客气,雷先生你们认识了,这位是你父亲的关门弟子,如今鬼门的门主王继圣先生。”
李志超忙上前施礼,“李志超见过少门主!”
王继圣虚扶了一下说,“姐夫勿需客气,都是自家人。承祖外甥的身体怎么样了?”
李志超面有戚色,“还是那样,时好时坏的,爷爷说要送到大陆京城医院去诊治。”
王继圣一边在李志超的引领下走进客厅,一边说道,“治病和活病是两码事,这一点李爷爷应该是懂的!”
“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成行!爷爷安排说,就等岳父大人一句话,他叫怎么做就怎么做!”李志超吩咐下人上茶,一边安排众人入座。
王继圣坐下说:“请把承祖外甥叫过来让我看看好吗?”
李志超吩咐下人去唤李承祖,又对王继圣说道,“承祖这个孩子,从小身体就很健壮,他的三个妹妹都不如他。
不知怎地,今年高中毕业后,考上了香港大学,本来是想让他去美国读书的,他爷爷说他刚满十八岁,不舍得他远涉重洋,到异邦他乡,就让他先在香港就读,计划两年后作为交换生到大陆的清北大学再学两年,然后再送到哥伦比亚大学学习。谁知道这刚入学,便生了病,只好在家停学休息。”
不一会儿,孙长萍领着李承祖来到了客厅,见吴琼在上首坐着,忙上前请安问好,李承祖说道,“孙儿让外祖母操心了!”
吴琼忙把李承祖拉入怀中,泪珠儿不由得滚落下来,“我的乖乖,你都好点儿了吗?”
李承祖强笑道:“外祖母勿需太过挂心,孙儿这病时好时坏的,一时半会的也没有什么大碍。”
李志超说道:“这位王先生是你外祖父收的关门弟子,现任鬼门门主,特地来到香港,专程为你治病的,快快前去拜见!”
李承祖见王继圣二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相信他有多么高深的道行,但是辈分在那里摆着,只得上前施礼相见,“李承祖见过舅舅,舅舅远道而来,辛苦了!”
王继圣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只见他一米八五的个子,长相英俊,双目有神,只是双颊赤红,眼有血丝,手上的青筋暴出老高,显然是阳亢之症,于是问道,“承祖是否时有五心烦热,胁肋隐痛,心慌心悸等症。”
“舅舅说得很是对症,甥儿在发病之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非常难受。半年前只是偶尔发作一次,去医院检查了几次,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只是在近一个多月间,每隔一天便会发作一次……”
“是在单数之日吗?”王继圣问道。
李承祖想了想说:“按照农历来算,正是单数的日子。遇到了二四六八等双数日子,便觉得稍稍平复一些。”
王继圣道:“想来发病之时应该在正午时候居多吧?”
李承祖看了一下手表说:“每次犯病均在上午十一点左右开始,到了下午两点时分便好转一些。”
孙长萍问道:“小师弟既然能够看出承儿发病的规律,想来是定然能治的!”
王继圣道:“大姐说的没错,承儿这病治起来不难,只是若想断了根,则必须找出病根,不然的话,怕是这边刚刚治愈,过不多久便会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