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新人进了东厢房,石玉婵说:“我就喜欢这间屋子古色古香的风格,以后每次回来,咱们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好吗?”
王继圣笑道:“如果婵儿喜欢,我找人按照这个样式在咱那别墅里面再打造一间。”
石玉婵咯咯笑道:“古老的宅院才配得上这雅致的房间!若是放在别处,反倒显得不伦不类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王继圣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
“我想伺候阿圣哥哥沐浴!”石玉婵娇羞地说。
“我也很想与婵儿洗鸳鸯浴!”王继圣的心跳加快了。
“那你就等我一下!”石玉婵飞快地脱光了衣服,牵着王继圣的手进入了浴室。
没有扭扭捏捏,没有娇柔做作,羞涩而又自然,大大方方的拿着花洒帮助王继圣洗头,然后二人并排地躺在浴缸里,石玉婵依偎在王继圣的怀里,她面色潮红,帮着王继圣浑身抹着沐浴露,认真地,一丝不苟地清洗着他的身体。
好半天二人方才洗罢,相依相偎地来到床前,石玉婵说道:“阿圣哥哥,让婵儿服侍你就寝吧?”
王继圣笑道:“爱护自己心仪的女人,应该是男人的义务,夫妻双方应该互相理解,互相体贴,我也很喜欢为婵儿做些事呢!”
石玉婵拥抱着王继圣倒在床上,一边热情地吻着,一边轻声说:“那就请阿圣哥哥给我一个孩子吧!”
二人情浓,一阵颠鸾倒凤……
窗外起风了,满院的竹林响起了飒飒声,王继圣吟道:“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石玉婵说:“婵儿也是非常喜欢竹子的。”
王继圣道:“我喜欢唐代王维的《山居即事》: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
石玉婵说:“唐代李白的‘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呢?”
王继圣笑道:“还是这一句更应景儿一些!”又更努力一些。
石玉婵娇羞地说:“阿圣哥哥难道没读过宋代和尚释如净的‘一声婆饼焦,啼在竹林里’吗?”
王继圣说道,“对不起,是我的不是!”
石玉婵娇喘吁吁,“寺篱斜夹千梢翠,山径深穿万箨乾。却忆贵家厅馆里,粉墙时画数茎看。可见世人大都爱竹呢!”
王继圣看着石玉婵的身体,戏谑地吟道:“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
石玉婵羞不可抑,“我看阿圣哥哥是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哟!”
王继圣笑道:“婵儿妹妹却是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石玉婵娇笑道:“那是婵儿开心的笑声!”
王继圣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婵儿妹妹,平时哥哥事务太忙,婚后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样,每天夫妻相拥,琴瑟和鸣。只怕我们二人会聚少离多的。”
石玉婵吻着王继圣说:“一个人如果在一个人的心上,不管天涯海角,不管能不能拥有?她也就是最幸福的,所以人活着心里一定要爱着一个人,装着一个人,那她的一生才有了意义!”
王继圣回应着说:“婵儿就是这样爱得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