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的的五七过去了刚刚两天,樊书英就与霍泽恩领了结婚证,儿子也改口给霍泽恩叫爹,改名为霍望祖。
霍贯昌听到这个消息后,大为光火,气得摔了十几个碗碟,气哼哼地骂道:“这个小龟孙子!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娶了一个寡妇?而且还带了一个儿子,这个王八羔子,他今年才十九岁,就有了一个六岁的儿子!这不让全镇的人都看笑话吗?”
“蝴蝶迷”说道:“儿子刚刚长大成人,正是情窦初开时节,那樊书英一身的狐媚子气,能迷住儿子也不足为奇。只是她比咱儿子大了六岁,这段姻缘也不会长久了!”
“儿大不由爷哟!我不让他们在一起过,他妈的他要过去当倒插门女婿,我也是无可奈何了,只好让他们住到了二进的院子里。”
“蝴蝶迷”说道:“住在一起也好,免得那樊书英到处招蜂引蝶的,说出去让人笑话。”
霍贯昌说:“我让望祖那小兔崽子住到了一进院子的耳房里,省得整天碍手碍眼的。”
“你那点龌龊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趁早熄了那份心吧,樊书英现在是你儿媳妇儿,可是不允许你再对她动手动脚的了!”
霍贯昌讪讪笑道:“哪儿能呢?那是泽恩的老婆,一家人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那你每次走到她的门前,眼睛都往哪儿瞟呢?”
霍贯昌解释道:“住在一个大院子里,进进出出不是都得从她门前过吗?”
“那你为什么屡屡找借口进去待一会儿呢?”“蝴蝶迷”追问道。
“自家人,进去打个招呼,不过十分八分钟的功夫,又能做得了什么?你们老樊家的姑娘都长得水灵,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霍贯昌辩解道。
“蝴蝶迷”轻蔑地说,“就你那德行,哪一次做那事超过了两分钟呢?十分八分钟的时间,够你做上三四次了!”
“哪能呢?你也不用多心,以后我不进她屋里总可以了吧?论辈分那樊书英该称你一声姑姑吧,我这当姑父的也不会占了你的娘家侄女吧!”
“你发誓!”
“我霍贯昌发誓,从今往后,若是我再勾搭樊书英,就让我断子绝孙!”
“蝴蝶迷”心道,你的这个儿子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这个小女儿也是在剧团里和一个刚分来的小伙子鬼混时怀上的,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可不是已经断子绝孙了吗!因此冷冷一笑,转身离开了。
后来,霍泽恩在家里迷恋樊书英的身体,在外面依然游手好闲,与别的女人勾搭不断,樊书英知道了也不生气,甚至怂恿着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过夜。
就这样过了几年,“蝴蝶迷”见儿子如此不堪,担心长期下去,一是身体吃不消,二是坐吃山空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就暗中给周长健写了封信,恳求他给儿子找份工作。
周长健也怀疑这个霍泽恩是自己的私生子,又感叹“蝴蝶迷”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以此要挟自己,所以就让人给清水县政府的领导捎了句话,让他们帮一下霍泽恩。
清水县的领导们得到了周家的指令,无异于接到了圣旨,县里一把手亲自来到仙庄集镇霍贯昌的家里,征询他们的意见,看看安排到哪个部门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