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疆回到清水县,说唱团里节目中增加了一段最受欢迎的新疆舞。然而秦义却从樊华走路的姿势上发现了不对头。
自从樊华到了说唱团,每天夜晚都是和秦义睡在一张床上,二人有时聊天,有时跟着收音机学唱戏,天热了,秦义会帮着樊华打扇子,天冷了,秦义则把樊华紧紧地抱在怀里,二人既像姐妹又像母女,看着身体日渐丰盈的樊华,秦义更加喜欢她了!
这一天,秦义在床上,一只手揽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山峰,忧心忡忡地说:“小华啊,你有事情在瞒着我吗?”
樊华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将头贴在秦义的双峰之间,掩饰地说:“秦姐姐,华儿从不对姐姐有任何隐瞒!”
秦义说:“我看你的眉毛散了,走路的时候姿势也不对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樊华见隐瞒不住了,羞羞地说:“霍领导在新疆强占了华儿的身子!”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秦义气愤地说道,“我就知道你难逃魔掌,我真的不应该让你跟他一块去新疆的!”
樊华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忽然笑了起来,“秦姐姐,他是领导,你必须听他的话的,而且华儿觉得男女之事也很有意思的!”边说边往秦义的怀中拱去。
秦义惋惜地说:“真真是一棵好白菜被猪拱了!那个霍贯昌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人,你怎么就从了他呢?”
樊华一只腿搭在了秦义的身上,“新疆离家千里万里的,惹恼了他,他把我扔在那里可该咋办呀?再说了,那个霍领导对华儿也很好呀?”
“那是他贪图华儿的美色,实则与猪狗无异!”秦义抚摸着樊华光洁的腹部,“如果怀孕了你就死定了!”
樊华“吃吃”地笑着说,“他说我要是怀孕了就娶我回家的。”
秦义恨恨地在樊华屁股上揪了一把,“如果你没有怀孕,他就甩了你?”
“他说了,不怀孕他也要娶我!”樊华在秦义怀里蹭着,“大姐姐,你怎么不找一个好男人嫁给他?”
“姐姐就喜欢像华儿妹妹一样纯洁干净的小姑娘,”秦义将嘴唇覆盖在樊华的眼睛上,“那些臭男人只会让姐姐恶心!”
“姐姐说的不对!”樊华吻着秦义的锁骨,“其实男人也挺好玩的。”
秦义抚摸着樊华的脸,“将来你总有一天会被男人害了的!”
“姐姐为什么这样讨厌男人呢?”樊华在她的胸前揉着。
“唉!”秦义还没有说话,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姐姐受过男人的伤害!”
“你能告诉华儿吗?”
秦义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的母亲带着我嫁到老秦家以后,有一天,一个男的深更半夜地爬上了我的床……当时我觉得天都要踏了,灵魂离开了躯体,在无垠的黑暗里飘荡,一连几天,除了吃饭,我什么事也做不成,每天夜晚还要忍受一次割裂般的痛苦,……我痛不欲生,一两个月后,我才缓了过来,可是姐姐却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