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贯昌说,什么良家妇女?你他妈的也算是良家?
郜火星就起来抢夺被子,要将他女人给盖上。早就被两个壮汉给架住了胳膊,一动也动不了。
郜火星的女人只用两手捂着眼睛,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那样躺在床上。
一阵调笑之后,霍贯昌才领人出了门。
周兵看着霍旺祖说,“当年你爷爷也做的太不像话了!〞
霍望祖不好意思的说,“老一辈子事儿谁又能说得清楚?”
刘居民又说道:“经此一番羞辱,郜火星的女人哭了三天三夜,寻死觅活的,急得郜火星的父亲给她下了跪。
后来,郜火星领着他的女人跑到了东北,直躲了三年,风头过去了才敢跑回来。
回来以后,形势变了,霍贯昌也倒了霉,但是二人的仇怨算是结下了。郜火星是一见到霍贯昌就是乌龟王八蛋的骂着,霍贯昌也不敢还嘴,见了郜火星家里的人都躲着走。
为了缓解两家的矛盾,霍大少的奶奶,找到郜火星,深入详谈了整整一夜,也不知道二人怎么达成的和解,从此以后,郜火星只针对霍贯昌一个人,对霍家其他的人倒是很客气的。”
“那郜火星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呢?”周兵问道。
“她呀!自从那天以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刘居民叹了一口气说,“她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但别人问他有多少钱,她说我每个月有2800元呢!
有一次从我小店门前经过,神神秘秘的问我,你今天吃早饭了没有?我说吃过了。她说你吃的什么,我说我吃的馒头。她说你这个穷人呐,你知道我吃什么了吗?我吃了两颗鸡蛋,两颗哟,还有两碗豆浆,是两碗!一碗甜的,一碗咸的,哎呀,跟你说你也不懂,上层人的社会,底层人哪里能看得明白哟!”
“这不是成了神经病了吗?”周兵问道。
“说她神经病吧,她其他方面一切都正常,买菜做饭洗衣服,很讲究。但是一和她聊起天来,你总是摸不清她在说什么,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孩子们都喊她女王陛下,她就高兴得咧嘴笑。
60岁的人了,很干净也很端庄,走起路来,真的像个贵夫人,就与那外国女王一模一样。”
樊书英说道:“这样也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总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无烦无恼!现在这个社会,别人也不惹她,她也不招惹别人。拿着退休工资,吃穿不用发愁,过一天快乐一天!”
不大一会儿,烟酒陆陆续续送到了,吉安吩咐都装了车,周峰给刘老板算了账,一共是23万3千600块钱,立即扫码结清了货款。
刘居民笑呵呵地说,“感谢复站长照顾小店的生意,收你23万3千元,另外再送你一条华子,拿着路上抽。中午办完事,我在对面泰和祥酒店摆上一桌,咱们兄弟喝两杯。”
周兵说道:“刘老板也太客气了!这点烟酒能有几个利润?还值当刘老板破费!”
刘居民笑道:“做生意的讲究诚信,图的是个回头客,复站长是个豪爽的人,今儿中午一定要赏光,在哪里不需要吃饭呢?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店里把座位留好,十二点前,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