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王继圣抱着二小子和石玉婵回到了卧室,洗漱完了后,把二小子放在婴儿床上,夫妻二人裸体相拥睡在床上。
王继圣抚摸着石玉婵光洁滑腻的峰,“婵儿又丰满了呢!”
石玉婵笑着说:“那里现在是食品储藏室,里面存放着二小子的粮食呢!”
“够他吃的吗?”
“他根本吃不完!每天要浪费一小半呢。”
“浪费了多可惜!”
“我也觉得可惜,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犯罪!哥哥帮你减轻罪恶吧?”
“谢谢阿圣哥哥!”
……
石玉婵减轻了负担,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她抚摸着王继圣的脸,“三月不知肉味,阿圣哥哥饿得好辛苦!”
王继圣道:“何止三个月!有五个多月了呢!”
石玉婵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妈咪说,不足百日是不允许你解馋的,你还要忍耐一个多月呢!”
王继圣笑道:“同情和安慰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婵儿若是心疼哥哥,何不想想其他的解决办法?”
“其他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关键是婵儿用不用心!”
“其他的办法?”石玉婵沉思着,自言自语地说,“我听番番说过……”
“番番是谁?”王继圣问。
石玉婵忽然又红了脸,凑近王继圣的耳边说,“番番是我上大学时候的女生辅导员,她懂的可多了,她传授了我们有几种办法,只是我不好意思使用。”
王继圣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夫妻之间还有什么顾忌呢,有什么招数你就使出来吧!”
石玉婵不好意思地说:“婵儿使出来,阿圣哥哥可不要笑话我哟!”说着便忙碌起来。
……
不到半个小时,王继圣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石玉婵却羞得桃花上面,连脖子都是红的。她咽住想说的话,红了脸,低下头,漱了口刷了牙,只管弄那枕巾,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突然间有个羞惭的感觉毫无来由地侵袭了她,她在靠墙往后退缩,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长睫毛,好像是在跟睡眠对抗那样。
王继圣道:“两口子闺房之乐,何必如此放不开?”
石玉婵喃喃说道:“若不是想让阿圣哥哥开心,打死婵儿也不会这样做的!”
王继圣凝望着她,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伸手拥她入怀,吻着她的红唇说,“谢谢婵儿了!”
相视无语,半天王继圣方说道:“哥哥近日要出门公干,估计需要一段时日,婵儿要照顾好自己!”
“阿圣哥哥,天南地北你只管去,我也不打电话干扰你,只是有一条……”
“有一条什么戒律?”
“婵儿对阿圣哥哥没有戒律,只是你要把你的心留下一瓣在我的心里!”
女性的情感多数总是细腻的,哪怕是女汉子、女强人,也有她柔情似水的一面,何况石玉婵本就是一个柔顺的女人,只是她太任性一些罢了!
所以她才会希望有各种温馨的举动,这样才有家的归属感。但是也许男方也许只想娶一个身世清白,看着贤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殊不知石玉婵要超过这种女人百倍千倍!
她对王继圣的爱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爱就爱了,只要你允许她爱,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是万丈深渊,也绝不回头,也绝不缩回脚步,宁肯粉身碎骨,也必须为爱殉葬!
王继圣忽然汗颜,心烦意乱起来。
二小子醒了,哭了起来。可能是尿湿了觉得不舒服。
王继圣起身准备给他换尿不湿,石玉婵早已把二小子抱了起来,麻溜儿地换了尿不湿,又喂了几口奶水,二小子安静地睡着了。
石玉婵把王继圣拉倒在床上,拥着他说,“阿圣哥哥快点儿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