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接过玉镯,感受一下玉质的温润,知道是价格不菲,心中赞叹复大哥的出手阔绰,又见他把这美玉递到自己手中,复又感慨复大哥的心思细腻,这是避嫌,也说明他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送的见面礼。于是拉过苗仕女的手,替她把镯子戴上,抬头对周兵说:“复先生有心了!不大不小正合适,只是也太贵重了些,要值个二三十万呢!黄某受之有愧!”
周兵说道:“一个玩意儿罢了!此玉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有人说在所有玉石中,唯有温润莹洁的和田白玉,才能得雪之灵动、月之光华。有人说,和田玉,恰似人生,五色斑斓,却又各有滋味。也有人说,黄金是钱、钻石是价,而玉则是生命。和田玉之美,既在于其自身,也在于其源远流长的文化。论质地,和田玉柔韧缜密,宝光内蕴。玉玩圈还有人说和田玉,你养它三年,它护你一生。所以,我见二位美女如仙子下凡,又兼貌美如花,所以才以此玉相赠,更添仙子风采!”
苗仕女看周兵时,眼睛里已经有了团团雾气。
见华云度仍然在端详着那玉镯,余彩霞喝斥道:“只管看它作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戴上!你没看见苗总管戴上玉镯多好看?”
华云度说道:“此玉虽然不是上品,但也是玉中精品,你看它玉质细腻莹白,油性上佳。细腻油润,洁白无瑕,色泽柔和,悦目悦心。整体效果美观,尤显玉质白糯。玉石色泽绚丽,赏心悦目。将玉质的白糯、细润表现的淋漓尽致。”又吟道:“细观玉轩吟,一生良苦心。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
余彩霞伸出雪白如酥的小手,催促道:“又掉什么酸文?快点给我戴上!”
华云度把镯子给余彩霞戴上了,余彩霞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端起酒杯要与周兵碰杯,“谢谢复大哥!让你破费了!”
周兵与她碰了一杯,放下酒杯说道:“余姑娘应该陪华院长喝一杯,若不是因为华院长,我们哪里有这个缘份相见?”边说边露出暧昧的笑意。
也不知道余彩霞是怎么理解的,让服务员把华云度面前的分酒器杯子斟满,足足二两,端起来送到华云度的嘴边,嗲声嗲气地劝道:“老公你就陪我喝一杯嘛?难怪人说妇凭夫贵,我的荣华富贵都靠你了!”
华云度原是迷恋余彩霞的奇异的身子才跟她结了婚,结婚以后哪里见过一个好脸色,今日里突然见到余彩霞撒起娇来,一时受宠若惊,那魂儿早飞荡到了九天云外,又想起那曲径通幽处,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任由余彩霞将二两白酒直灌入肚中,犹自喜欢得嘿嘿直乐,大着舌头说:“将来我给你再买一只翠绿玉镯,那碧玉镯子更好看呢!”
周兵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华院长说得对,碧玉镯子余姑娘戴上更迷人了!古人有诗曰: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珑透彩光。脱胎玉质独一品,时遇诸君高洁缘。佳人配美玉,实乃人间绝色!〞
余彩霞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说:“我才不喜欢什么碧绿的,鹅黄的,我只爱这一只奶白色的,复大哥不知道一片冰心在玉壶吗?若这玉壶是绿色的,又怎么能看见那颗冰心呢?”
周兵听她说话有些无所顾忌,更兼十分露骨的挑逗,也不敢就着她的话说下去,只好看着苗仕女说,“余姑娘已经敬了华院长酒,苗总管是不是也应该敬黄总一杯呢?”
苗仕女笑着说:“华院长是余主任的老公,她俩碰杯是该当的。黄总是我的领导,哪有下属灌老板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