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贯昌转危为安了,霍家人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也就安心地在维也纳酒店住下了。
霍望祖惦记着加油站的每天几千块钱的收入,回到仙庄集加油站值班去了。霍泽慧和樊书英每天都粘在周兵的身边,还有霍望勤,更是走坐都牵着周兵的手。
樊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见樊华如此放纵自己,周兵更加肆无忌惮了。
秋天的傍晚也很美丽,偏西的太阳倾吐着火红的余晖,悠然的云朵镶上了一道道金边儿,它像彩绸,又像锦缎。晚霞在那蓝天的怀抱里忽聚忽散,仿佛是挂在天空中的一幅会滚动的油画。
清水县的丽水公园里,在公园的小山上和小路边栽满了树木,梧桐树的叶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黄,纷纷飘落;枫树的叶子却变红了,使整个公园笼罩在片片红云中,也让秋天增添了一分热情。而柏树的叶子仍是那么青翠欲滴,风景十分秀丽。
霍望勤与周兵手牵着手,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吃得津津有味。来到一处假山旁边,二人在路边靠椅上坐下,霍望勤斜倚在周兵的怀里,水灵灵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周兵的眼,引得周兵一阵心猿意马,不自觉地把她往怀里揽了揽。
霍望勤心中十分满足,抓起周兵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周兵顿时心慌意乱,眼睛往四处里瞟去,只见三十步开外,走过来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她挽着简单的小发髻,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丽的菊花,她云鬓高挽,黛眉如画,呵气如兰,行走得是那么云淡风轻,那高贵雅致的旗袍内涵,被她弱柳轻摇地展示出来。
“好一个端庄典雅的贵妇人!”周兵暗自称赞。
霍望勤说:“复叔叔,我认识她,我和姑姑来县城玩时见过她,她是清水县城出了名的梦里女王,她姓齐,叫什么齐橘子还是齐苹果来着?”
“噢!什么齐橘子?她应该叫齐橙儿。”周兵忽然想起刘居民所说的霍贯昌调戏郜火星的老婆的事儿,当年霍贯昌带着巡防队员撞开了郜火星的门,将正在睡觉的郜火星夫妻的被子掀开,众目睽睽之下调戏玩弄齐橙儿,致使齐橙儿精神失常,逃往外地避祸三年。
又想起来刘居民说齐橙儿身上雪白,皮肤娇嫩的话,心里生出了龌龊的想法,他站起身来,迎着齐橙儿走去。
齐橙儿正在公园里散步,忽然见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去,却听见那男人说:“你是兰贵人吗?”
齐橙儿愣了一下,方想起来兰贵人就是后来的慈禧太后,也是权倾天下命格极贵之人,不由得端起了老佛爷的架子,“你是何人?为何见了本太后还不下跪施礼?”
周兵低声喝道:“放肆!我乃爱新觉罗.奕詝,是万民称颂的咸丰大帝,你一个小小的贵人,竟敢出言不逊,侮辱朕躬,该当何罪?”
齐橙儿恍恍惚惚中,真的以为此时咸丰皇帝还没有驾崩,自己不过是他的下等妃嫔之一,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作势要下跪求饶。
周兵上前一把扶住,趁机在她胸前揉了一下,小声说道:“既已知罪,朕不罚你,朕命你今天夜晚初更时分,到维也纳酒店907房间侍寝,休要延误,否则朕诛你全族!”
齐橙儿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说道:“臣妾遵旨,臣妾遵旨!谢陛下不杀之恩!”
周兵又说:“你穿旗袍的样子很好看,朕很喜欢。”又改了腔调说道,“你就是花丛中的蝴蝶,是百合花中的蓓蕾。无论什么衣服穿到你的身上,总是那么端庄好看。你身着一件素色旗袍,远远看去,真像一只小蝴蝶飞过一样,既美丽称身,又色彩柔和。你是这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齐橙儿更加迷糊了,一时再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周兵回身牵着霍望勤的小手,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路过齐橙儿身边时,又小声威胁道:“谅你也不敢违抗圣旨!”
走过老远,回头看时,齐橙儿还在那里呆愣愣地站着。
霍望勤笑着说:“复叔叔使了什么定身法?把那个女人定在那里了?”
周兵仰脸笑道:“哈哈!她是没有见过叔叔这样的美男子,被叔叔迷晕了头,所以站在那里不动了!”
霍望勤笑得弯下了腰,笑了一阵,直起身来,凝望着周兵的脸说:“别说是她了,就是勤儿也被复叔叔迷得五迷三道的,经常做梦梦见复叔叔抱着勤儿睡觉呢!”
周兵此时方才细细打量霍望勤,一米六的个子,纤细而圆润的身材,水蛇一样的腰身,凸显傲娇的双峰,那种气定神闲微笑,那种宠辱不惊的淡定,那种风过无痕的从容,一派熟女风范。
霍望勤见周兵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由得得意地一笑,这一笑风情万种,直教周兵魂飞天外,他也凝视着她,只见她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光阴荏苒,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经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