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霍望勤耳鬓厮磨的周兵,刹那间,樊华觉得周兵是那样的可恨!既卑鄙又无耻,既猥烦又肮脏,既淫邪下流……
樊华的心都要碎了!她不禁恨声说道:“周兵啊周兵,枉我对你那么好了,你竟然对霍望勤伸出了毒手,原来你竟然是如此猥琐的一个人!”
周兵略略有点吃惊,随即低下头吻了吻霍望勤的红嘴唇,无所谓地说:“阿姨你说对了!兵儿就是一个猥琐的人,但也同时是一个高贵的人!”
这次轮到樊华吃惊了,她想不通,周兵竟然厚颜无耻地承认了他就是一个猥琐的人。
周兵玩世不恭地说:“猥琐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种精神,它烙早早就已经印在我的心中。我走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书写着我自己的猥琐!
人的一生可能猥琐也可能龌龊,我不仅龌龊,我更愿意猥琐起来!谁又能怎么着我呢?
你若要喜爱你自己的清高,你就得给世界的猥琐让路。
我这一生的价值,并不是用时间,而是用猥琐的程度去衡量的!
为了在生活中努力发挥自己的作用,热爱人生的享受,那就必须猥琐!所有的清高都是套在身上的枷锁!
当一个人用猥琐去迎接光明,光明很快就会来猥琐着他。
猥琐是一种境界,一种品质。我唯一不会改正的缺点是猥琐。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猥琐之才,亦必有猥琐不拔之志。生活的猥琐,就是为了猥琐的生活。”
霍望勤也听迷糊了,她不解地问道:“复叔叔你在说什么?勤儿一句也听不懂!”
周兵把手伸进霍望勤的衣服里面,在她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继续说道:“阿姨说我猥琐,我却认为,只要有了猥琐,什么艰苦都能忍受,什么环境也都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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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的人物不仅要在物质需要的满足上,还要在精神旨趣的满足上得到表现。
一个能猥琐的人,才真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一个没有受到猥琐的热情所鼓舞的人,永远不会做出什么伟大的事情来。
若不是我猥琐地活着,你觉得我在这个破地方能坚持多久?说不定早就崩溃了!”
见周兵如此无赖,樊华一口气堵在了心头,憋得她喘不过气来。
霍望勤急忙掏出玉镯递给了她,“奶奶别生气,复叔叔买了两只玉镯,一只送给勤儿,一只送给奶奶呢!这镯子可值钱了,一只就能买一套房子!”
樊华接过镯子,心内五味杂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霍望勤刚才已经被周兵抚摸的情热心跳,恨不得化到周兵的怀里面,她把玉镯递给樊华后,又回到周兵的怀里,拉着周兵的手放在胸前,不断地揉搓着,又仰起头索吻。
周兵来了恶趣味,当着樊华的面就与霍望勤亲热起来……
樊华只觉得头脑发胀,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她长叹一声道:“全怪我呀!是我不知羞耻,是我不守妇道,是我引狼入室……”越说越是伤心难过,她举起手中的玉镯,狠狠地摔在地板上,扭头离开了房间。
还没有走到电梯口,却是已经听见霍望勤的娇嫩的声音,“好舒服!……”
樊华木呆呆地出了大厅,浑浑噩噩地来到了酒店的大门前,只见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仔细看时,却是那郜火星的老婆齐橙儿!只见她跪在宾馆的门外,口口声声说道:“请皇上赐封!兰贵人在此讨封!……皇上若是对臣妾不满意,请责罚兰儿一人,万万不可诛我的九族啊!”
樊华叹了一口气,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这都是霍贯昌造的孽!若不是当年自己舍身陪了郜火星一夜,那郜火星必定会天天纠缠不休。
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去宾馆见了周兵,云雨一番之后便离开了,也不知道那周兵是如何蛊惑了她,致使她今天神魂颠倒的。唉!这个周兵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樊华拨开人群来到齐橙儿身边,照她脸上扇了两个耳光骂道:“哪里来的什么皇上?你也不是什么兰贵人,你是郜火星的老婆,你的名字叫齐橙儿!”
齐橙儿似乎被樊华打醒了,她晃了晃头,感觉清醒了一些,依然在喃喃自语,“我不是兰贵人,……我是齐橙儿……皇上走了……我要去哪里呢?”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梦游一般地向前走去……
樊华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霍贯昌在医院里,她不想见他。周兵在宾馆的房间里与那霍望勤正在行那恼人的事儿,她更不想见他!
想起自己的一生,儿子不成器,显然指望不上,霍望勤又是淫娃一个,指不定将来难得善终,霍家满门竟无一个好人!一时间心灰意冷起来,行尸走肉一般跟着齐橙儿向南走去……
宾馆里面,周兵发泄了心头之火以后,在霍望勤的爱抚下呼呼沉睡了过去。
吃过午饭,周兵又抱着霍望勤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才被李兴锐的电话叫醒。
周兵起来洗了个澡,又帮着霍望勤上下洗了个干净,对霍望勤说:“勤儿就在等着,叔叔明天上午就回来。”
霍望勤撅着小嘴说:“我不嘛!勤儿要陪着复叔叔,不然等到奶奶回来了,又要骂勤儿了!”
周兵拥着霍望勤说:“勤儿不怕!是那老婆子为老不尊在前,她没有脸指责你的。”
“可是勤儿不想离开复叔叔吗?”霍望勤继续撒娇。
周兵看着娇嫩的美人儿,心下也有不舍,于是说道:“既然勤儿舍不了叔叔,那就陪我一起去吧,记住一点,无论到怎样地步,勤儿也不许吃醋哟!”
霍望勤听话地点了点头,随着周兵下了楼。
李兴锐早已在楼下等得急了,见周兵下了楼,急忙发动了汽车,等他二人上车关上车门的一刻,车子已经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