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继续骗她道:“光指望他老人家每年挣那个三两亿还是不够的。家里的主要是收入靠得是我岳父家。我的那只母老虎在干着烟草行业,大妻哥是石化企业的老总,老岳父在体制内任高官,每年尽贴补我们家十几个亿,所以我才不缺钱花!”
周梅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怔了半晌方道:“怪不得你的风流韵事露了馅,就被发配到了清水县,原来你是你大妻哥的部下!”
“可不是吗!”周兵轻抚着山峦说,“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奸占了他的女儿,引来了他的报复。”
周梅被他挑逗得心痒难耐,可是又没有了力气,强忍着内心的冲动问道:“那姑娘长得好看吗?”
周兵意淫着说:“不好看我能对她下手吗?”
“如何个好看法?”
“她呀!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她鲜艳妩媚,好似《红楼梦》里的薜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那林黛玉一般。”
“这么漂亮!她是干什么的?”周梅又有了醋意。
“她是学舞蹈的,腰肢柔美,体态风流,我大妻哥想把她嫁给江港的一位富商做儿媳妇儿,定好的日子到江港见面,谁知道她的爸爸出差去了沙特,她爷爷就让我护送她去了江港。在飞机上她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说是害怕飞机失事,惹得我心头火起,把持不住,所以我就主动吻了她。”
“她这么饥渴吗?”周梅戏谑地问道。
“是呀,她缠着我不放手,而且还激烈地回吻我。一个多小时后,到了江港机场,下了飞机之后,我们两个都情难自禁了!”周兵把周梅往怀里揽了揽,“就像咱俩刚才一样,就近找了一家宾馆,连澡都没有顾上洗,就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
“大哥哥这样勇猛,人家姑娘家家的能受得了?”周梅回想着她复大哥刚才的勇猛,不禁问道。
周兵忍不住笑了,“嘻嘻,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十八九岁的丫头,竟然如此贪婪,纵然是我也有点招架不住。”
“那她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第一次?老油条了!她自己说,她早就被教练破了身子,而且还玩上了瘾,她是看起来端庄秀丽,骨子里却风骚迷人,我就喜欢这样的,所以我俩就关了手机,不分昼夜地在宾馆里享乐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打开手机,几百个未接电话,还没有来得及回复,江港警察我找上门来了。原来是她婆家报了案,说是未上门的媳妇儿失踪了。
当她的婆家人见到我们俩在一起,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回去了。这门亲事也告吹了!”
“那你回去怎么交待呢?”周梅担心地问。
“我们扯了一个谎,就说她没有看上那富商的儿子,还说人家经常嫖妓吸食毒品,进入他家根本没有好日子过。她便又随着我飞了回来,我们又在宾馆里住了三天,她才回到了娘家。一个独生女儿,打不得也骂不得,怕闹腾得人尽皆知了,影响不好,只有拿我出气了,她爸爸一怒之下把我贬到这清水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