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问逍遥道人是怎么看出余彩霞是个身怀名器之女,逍遥子说:“此女子笑的时候鼻翼上会有些皱纹,而且皱纹不是在双眼之间,而是在眼睛稍微向下的鼻子跟部。而且人中下端呈尖状,耳沟下垂有突起。 是以据此判定此女非平凡之人,只是……只是……唉,不说也罢! ”
余彩霞问道:“复哥哥,这个老头是什么人呢?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你今天好点了吗?”
周兵说道:“今天是比昨天要好一些,也没那么疼了。这位老仙翁是得道隐世高人,彩霞妹妹千万不可对他不尊重!你先去对春花秋月说一声,中午做一些好菜,我要下楼去陪着老仙翁小酌两杯。”
“什么?复哥哥可以下楼了,是这位老仙帮你医治的吗?那我可真得好好感谢感谢他呢!”说着对逍遥子鞠了一躬,“老仙翁你们先聊着,我下去知会一声,中午我也要陪老仙翁喝两杯呢!”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人已经下楼去了。
周兵,听见于彩霞已经下了楼,便又神色凝重的问道,“请教老仙翁,如何助我脱困?”
周伯也说道:“请老道长不吝赐教,我等无不遵从!”
“修身忍性,隐匿行踪,切勿继续居住于此,可选择一个荒僻之处,只需九九八十一天,一切灾难尽去。如果届时再逢变故,则令尊与你一起,或飞黄腾达,或化为齑粉,则一切都靠天命,非人力的能挽回的了!”
周伯想到,自己临出京之时,老首长也曾语重心长地说,最终结果只在这一百天之内,恰好与这道士所说丝毫不差,心中不由得信了十分,于是咨询道:“老道长以为我们应该躲向何方?”
逍遥子掐指算了一下,“周公子命中属金,只管往西方去便是!不管是正西或是西南西北,择一处僻静的地方,安顾下来,从此不再外出,忌口舌,忌淫欲,静思已过,莫论是非,勿近一切阴性的事和人,譬如那山北水北之处,即所谓的山阴水阴之地,切勿踏足。水属阴,勿近水边。另外一切挖掘出来的古董器物,一律不许靠近!再有一条,至关生死,那就是勿近女色!女子为阴中之至阴,平日里采阴补阳,不可一日或缺。但是,公子在避祸期间,是为特殊时期,不能让一切阴性的东西靠近。切记切记!”
周兵让周伯把他扶起来,郑重的鞠躬致谢,“老道长与在下实乃是再造之恩,这一关若是过去了,周某一定终身供奉老仙翁,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逍遥子呵呵笑道:“周公子言重了!事情成与不成,一切皆在天命。贫道只是尽人事而已。再说了,如果贵公子此难己去,这说明令尊大人必定权势极高,到时候容不容得下我,也很难说呢。贫道道行不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若是公子,脱了此难,到时候随便帮我找几户安居之所足矣!”
周伯问道:“老道长再费心帮我们再算一算,何时离开这里最好?”
“宜早不宜迟,而且绝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吃过午饭,只推说要去京城看病,场面搞大一点,而且尽可能的让人人皆知,都知道你去了京城,咱们再来个声东击西,上了高速公路以后,随即便无影无踪了。”
周伯说道:“如此突兀的离去,恐怕引起别人无端的猜测。”
逍遥子说道:“只须交代这家中人说你去京城治病顺便回家过年探亲就可以了。”
“老仙翁可否随行?”周兵期望地说。
逍遥子说道:“这“幸福人家”却是一个洞天福地,贫道在此修炼个月儿半载的,也可助我功力更进一步。”
周兵说道:“如此也行,这一摊子都交给老仙翁了,家里一众女眷还有那吉安古玩店,都交与老仙翁代为打理,在下也是十分的放心。”
周伯仍然追问道:“老仙翁所说的西方范围极广,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寻觅到一处藏身之处,还烦请老仙翁帮忙推荐一二。”
周兵说道:“具体地点确实难以寻找,若是去乡间吧,乡间人少,互相之间都很熟了,突然之间来了个生人,难免引起人们的注意。若是去集市呢,集市上人来人往,三教九流无所不有苦难隐藏行踪更不能去大城市,大城市的高官权贵极多,一个不慎便会显形。况且也很难避开那些至阴之物,特别是至阴之人。”
逍遥子说道:“这有何难!此处往西,一百公里之外有一座寺庙,名为灵山寺,那里僧尼道三者共修,彼此之间都不甚熟悉,周公子可以换上道服,戴上道冠,扮做道士模样,我与那清元道长有旧,知道是我所荐,他自然为你安排住下,只是你不能多带从人,只一人足矣!”
周伯问道:“我这里有将近20个人,他们应该怎么安排呢?”
逍遥子说道:“或扮作农夫,或扮作香客,或在山下,盘下几个小吃店,做个生意,遥相呼应,凭你再多上100个人也能安排得下!”
周兵大喜道:“如此甚妙!太感谢老仙翁了,也只有你才能想出这绝妙的主意来,周兵这里有礼了!”说着,又鞠了一躬。
逍遥子哈哈大笑说道:“好了好了,你小子没必要来这么多繁文缛节,怪累人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比那何长远小娃娃要对我的口味多了。将来事成之后,贫道愿意与小友交上一个朋友。吃肉喝酒品女人,我来教你采阴补阳之法。”
周兵也笑道:“我与道长真乃是同气相求呀!”
逍遥子说:“本来是臭味相投,偏偏从你嘴里说出来格外好听一些,贫道喜欢!”
于香兰上来问周兵,中午饭是送上来吃,还是下楼去吃。
周兵给她介绍了逍遥子,并且叮嘱道:“于阿姨,我近日要到京城去看病顺便回家去过个年,这里就交给逍遥道长了,无论何种事物,均由老道长全权处理,任何人不得违反!”
“由他来负责?”于香兰有点吃惊,又上下打量了逍遥子一番,“阿姨看不出他的身份,但是咋看着也不像一个做生意的人呢,这古玩店的生意,每日的交易那么大,他能应付得来吗?”
逍遥子笑道:“我是只管人不管钱物的,店里的生意我一概不问,无论赚多少钱我也不管,只有一条,你们所有的人都必须听我的指令!我说什么你们就必须要听什么,敢有违抗,我有的是手段来整治你们!”
这话说的阴森森的,于香兰听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周兵说道:“在我治病期间这里都交给老道长了,他的话就是命令,他就代表了我,任何人也不能违反他的指令!”又说道,“中午我们一块下去吃饭,我要陪老道长痛饮几杯!”说的就要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往外走去。
逍遥子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拿出一粒药丸,对周兵说道:“你把它服下去吧,保管你药到病除,浑身疼痛全消,一如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