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细腰邹一下眉头,就要说话:“支书,牛娃。。。。。。”
孙支书一口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是被他强行糟蹋了,我会为你做主!”说着话,给马细腰甩了一个眼色。
马细腰有些发愣,这明明是自己勾引的人家,怎么成了强尖,可是看到孙支书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有别的打算,她也就不说啥了。
“懒仔,你去牛娃家,把他老爹喊来!”
“是!”孙支书身后的一个人出了房门,找牛娃家去了。
这面孙支书一面骂着牛娃,一面拿擀面杖不时的抽打他一下,弄得房子里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马细腰也开始干嚎起来。
一会的功夫,门外传来了喊声:“你们住手!不能打人!”接着进来了几个人。
孙支书知道牛娃他爹到了,脸上露出他那独特的哭一般的冷笑,和自己想的一样,牛娃他爹担心儿子的安全,匆匆赶来了,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孙支书,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牛娃的一个堂弟看到牛娃跪在地上,气得脖子上青筋暴露,怒骂着要冲了上去。
但几个联防队员却一把摁住了他。
牛娃他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梗着脖子问孙支书:“孙百年,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家牛娃,他咋惹你了,你到底想干啥?”
孙支书一笑,阴恻恻的说:“老五叔啊,你自己问下你儿子,他刚刚强间了马溪瑶,往轻了说得判个十几年吧,往重了说,枪毙也不算过吧,如果不是我拦着马溪瑶,这会公安局的人都要过来了。”
“啊,不会吧,牛娃,你真干这事情了?”
“我,我没强碱,是她,她。。。。。。”一连几个“她”,可是牛娃还是说不出是马细腰勾引他,那会他也是懵懵懂懂的,搞不清咋就爬上马细腰的身子,在一个,这一直都是自己暗恋的对象,他也不会埋怨她。
孙支书一笑,说:“老五叔,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事情呢就是这样,不过马溪瑶是村委会的干部,我们做做工作也是可以的,这主要取决你们的态度!”
牛娃他爹一看这形势,想着可能真是自己儿子有问题,再说了,看着马细腰那哭哭啼啼的样子,这事情就算不是儿子的问题,只怕也说不清楚了,他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真为这个事情把牛娃抓起来了,这可是自家的独苗啊。
想到这里,他勉强堆出一脸微笑,对孙支书说:“百岁啊,今晚的事是牛娃犯了大错,不过话说回来,都是本家,他也岁数小,五叔求你网开一面,放我家牛娃这一次,我家从今往后,一定感激不尽!”
孙支书就说:“行,那让牛娃先写个悔过书,后面的事情我们慢慢谈!”
到这个时候,牛娃他爹也没得选择了,只好让牛娃写了一份悔过书交给了马细腰,然后这才让牛娃穿了衣服,先回家候着,剩下了孙支书和马细腰,还有牛娃他爹的时候,孙支书才说出了他的条件。
连马细腰都没有想到,孙支书竟然要牛娃家砖瓦厂的百分之四十的利润,说这是给马细腰的一个补偿,说没有这个百分之四十的份额,他这个支书也没办法帮着调解了,愿不愿意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牛娃他爹刚开始也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牛娃的小命掌控在人家的手上,他眼前就两个选择,要么保住牛娃,要么保住砖厂,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