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喝的差不多了,苗科长对大家说:“叶乡长,你会打牌吗?我们去玩会麻将?”
叶千帆也是做过功课的,上次都听乔曼容说过,说这个魏行长啊,很爱打麻将,据说魏行长的原籍在四川,那里的人都喜欢打牌,叶千帆也会打,不过平常很少玩,现在既然苗科长提议了,他自然要热烈响应。
“好啊,好啊,那我们换地方!”
他们从喝酒的包间出来,上了楼,酒店有一个很精致的茶楼,专供客人喝完酒打牌消遣的,据乔曼容说,这里是很安全的,外面你打五元,十元的有可能被抓,但这里,就是一百二百的,也没人管你,因为能在这消费的,非富即贵!
乔曼容把大家送到这里,就说自己不会打牌,先回家了。
叶千帆就一直把把她送到了电梯口,乔曼容从包里拿出了三万元现钱,递给叶千帆说:“他们常打的,你肯定打不过他们,这些钱输光了就不要打了!”
“我带的有钱,不用,不用!”
乔曼容很不屑的撇了叶千帆一眼:“就你带的那仨瓜俩枣的,你上牌桌了心不虚啊,吓死了咋办,我们还指望你挣钱呢!”
“哎呀,真不用!”
乔曼容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钱扔在了电梯门旁边的一个烟缸盘上:“虚伪!”
说完,一扭身进了电梯,留下叶千帆很无奈的傻站着。
但等电梯门一关,叶千帆飞快的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兜里,不要说,那会看魏行长和苗科长等人都各自从皮包里拿出了几叠钱放在麻将桌边的时候,叶千帆真的心很虚,他手里现在不多的一点钱,那还是公款,而且,黄老板等人已经把二十万花的没剩多少了,这要是一晚上都弄出去,以后可有的苦日子过了。
等叶千帆一回来,几个人就玩了起来,大家一面摸牌,揭牌,一面闲聊着,在这个过程中间,叶千帆发现营业部的张主任挺色的,每次借着打牌,摸牌的机会,总是要和苗科长的手碰一下,有几次,叶千帆都看到张主任有意的在摸苗科长的手。
而且,他那意淫的劲头连魏行长都恐怕挡不住,每当他抓到二筒的时候,他都要斜眼看着苗科长的胸部,说:“一对大胸。”
但显然,打起牌的的魏行长真的是六亲不认了,对这样的行为,他竟然熟视无睹,他的注意力全然的都投入到了麻将中来,此刻,不要说你了苗科长,你就是把苗科长摁倒了,只要还有出牌,估计魏行长都懒得管。
人要是学好会很难的,但要学坏,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叶千帆在张主任的带领下,渐渐的,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每当他抓到二饼的时候,也会看着苗科长的胸部,这时候,叶千帆就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住麻将,用大拇指从二筒的牌面慢慢的摸过,似乎真的是摸人家苗科长的胸一样。
这完全是一个对麻将并不热衷的人才有的无聊表现,真正喜欢麻将的人,像魏行长那样,根本都不会有如此的行为,他会很专注,很认真,没有叶千帆这一份自娱自乐。
叶千帆呢,他自己认为这是他心中的小秘密,别人是看不懂他的这点心思,这比打牌都有意思,但毋庸置疑的说,他错了,在叶千帆又一次摸到二饼的时候,他先要沉浸一下自己的意淫。
苗科长就说话了:“叶乡长,你能快点吗,每一次摸个烂二饼,就像是摸到了女人的胸,有那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