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也不知道谁又说:“你们也太不了解香菱姐了,对叶乡长这样年轻潇洒的帅哥,她高兴还来不及,那会喊累!”
面包车里的几个人都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王香菱自己也嘻嘻的笑着,说:“你们说得真没错,干啥事啊,都得看人下菜,有的人摸老娘一下,我都会反胃呕吐,但想叶乡长这样的帅哥啊,他不摸我,我都想摸他!”
大家又笑,连叶千帆都呵呵的笑,这女人啊,一张嘴天下无敌。
杨金龙就说:“王乡长这是经验之谈啊,中肯,准确!一针见血!”
王香菱不以为意的说:“这算个毛线啊,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原来我们村一个女娃,到县城当了小姐,一个男人约着出台,价格本来是200元,那男子说:“我只有100块。”
这女娃就问老板:“老板,你说这种情况怎么办?”
老板想都不用想,说:“100元那只能用手,不可能干别的了!”
男人也答应了,但是啊,等男人拿出了家什,女娃一看,我去,这么大,眼都瞪圆了,咽下口水,转头对老板说:“老板,要不你借给他100块,行吗?”
叶千帆这会正在喝水,本来车就晃悠,加上这故事讲的,让他一口茶水就喷到了王香菱的身上了,王香菱就嘟着嘴说:“叶乡长,你喷我身上了,不会往下面喷啊”。
这下好多人都笑的喘不过气来了,都说:“王香菱,你让叶乡长往你下面喷什么啊。”
弄得王香菱这么泼辣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
笑过一阵,大家聊起了黑林矿的问题,杨金龙说,北坝乡的这几个矿啊,效益都不错,特别是黑林矿,这几年铜矿的价格翻了几下,老板那可是发大财了。
叶千帆点点头,对矿山办的杨金龙说:“现在这个时代对我们有些尴尬,我们不得不依靠每月的工资生活,看到人家挣大钱的眼红,可是你说自己也下海吧,又有些害怕,而且,还有些舍不得。”
“是啊,是啊,叶乡长说的没错,公务员钱虽然不多,但旱涝保收,走出去那气质绝对和一般的生意人不同!”杨金龙说。
后面有人顶了一句:“老杨,你怎么好的气质,得赶快找个媳妇啊!”
“且,我是不稀罕女人!”
王香菱嘴一撇,说:“拉倒吧,还不稀罕,天天到王寡妇的裁缝铺去揩油,以为谁不知道一样!”
“我,我是去补裤子!”
王香菱正要说话反驳,师傅在前面说:“叶乡长,到了,到了!”
大家都往前一看,就见车开进了一个矿场,地上堆满了石块,车进去之后,里面有一排简易房,看着像是办公,吃饭的地方,在右面的一个下坡处,还有一大溜的简易棚子,看门口挂的衣裤,应该是旷工的住的房子。
叶千帆等人就下了车,这次也没有通知矿山,大家就往厂办那几间房子走去,刚走了几步,叶千帆就闻到这里味道真的很污浊,估计这里的旷工都是随处大小便,空气中漂浮着一阵阵的浮躁和恶臭。
叶千帆邹起眉头:“这也太脏了,长期生活在这里,也不怕生病。”
身边的王香菱吐一口唾沫,说:“非让我来,这恶心的,估计我今天吃不下饭了!”
杨金龙忙低声说:“小声点,人家过来了!”
叶千帆看到不远处有一间房子里出来几个人,大概对叶千帆他们的到来也是有点吃惊,那几个人一面说着话,一面走了过来,等双方走到一块,杨金龙指着对方居中的一人,给叶千帆介绍说:“这位是黑林矿的矿长,我的本家,扬子安,杨矿长,这位是我们副乡长叶千帆同志。”
“是叶乡长啊,幸会,幸会,叶乡长的大名我们可是如雷贯耳,请,欢迎光临指导!”
叶千帆握到了一只冰冷,坚硬,布满了老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