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看看陆以霖,见他也是茫然无知的样子,也不敢多问,跟着罗副县长上了轿车,车也没让司机开,是罗副县长的秘书亲自开着车,叶千帆坐在了副驾上,他就看到了北坝乡的很多人,眼神中露出了各种神情,有羡慕,有嫉妒,还有眯着眼思考的。
就比如陆以霖,一面和罗副县长说着话,一面邹着眉头,估计在心里说,叶千帆这小子什么时候又把罗副县长的大腿给抱上了?
罗副县长坐在后面,又隔着车窗和大家交代了几句,然后就说一声走,车就摇摇晃晃的出了化工厂。
到现在为止,叶千帆还是很迷茫的,他莫名其妙的被大家嫉妒着,自己都不知道罗副县长带他去干什么,可是,他也不好多问什么,反正就跟着走呗。
车出了化工厂,罗副县长这才无精打采的说:“小叶啊,听说你们这南山上的隐云寺妙炫师太法力高深啊!”
叶千帆一听,哎呀,罗副县长对自己连称呼都变了,看来不会是坏事了,一定有求于自己。
他忙说:“奥,你说妙炫大师啊,那真的很厉害的,上次我和。。。。。。嗯,我去过见一次!”他差一点嘴一秃噜,把谭梦倩的名字说出来。
“这个,小叶啊,这,听说妙炫大师吧,那个!”罗副县长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叶千帆都替他急。
他想,大概罗副县长是想算命吧,好多领导在关键时候,心里没底,都会找人算算,不过现在已经过时间了,换届都结束了,还算个啥!
“罗县长,你是要去算一卦吧!”
“唔,这个!我们都没去过,你今天给带个路就行了!”
叶千帆一听这话,知道罗副县长还是比较慎重,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太多了,这也好,自己就负责带路,知道别人隐私太多,未必就是好事情!
罗副县长脸上的神情还是很不稳定,竟然唉声叹气了一下,其实啊,这次他并不是想找妙炫师太算卦,他是听老婆说,这个妙炫大师能治男人不阳之病,说她们单位一个女人的老公,和罗副县长一样,也是萎靡不振,后来到南山隐云寺拜过师太以后,要了几颗药丸,吃过人就好了,据说现在龙马精神,他老婆都后悔让他吃药丸了,说受不了他每天折腾。
罗副县长觉得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可是,拧不过老婆的劝说,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要知道,最近这些天,罗副县长那玩意越来越艰难,老婆为了刺激他,每天晚上露出一个白胸脯,白屁股,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走,有时候上床就主动的把自己剥个干干净净的,可是,就算他老婆别出心裁,换着花样,最后还是没有效果。
可想而知,这些年老婆为了这个家里的安定团结,一直容忍他在外面浪荡厮混,现在混的倒好了,直接把根都废掉了,他老婆那个气愤,失望,后悔真是没法掩饰了,每天晚上像做魔一样,弄的罗副县长都把晚上的睡觉当成一个负担了。
不得已,晚上只有尽量的在办公室熬时间,每天晚上走的最迟,连廖明楼都在几次政府会议上,对罗喜来同志提出了高度的赞扬,说一个副县长,为了工作,熬更守夜,加班加点,从无怨言,让大家向他学习,可是,谁能知道罗副县长心中的悲伤啊!
昨晚上老婆一直等到了加班回来,还没有睡觉,见了面,也不问他吃了没有,就是冷冷的说:“罗喜来,你整天躲我干啥?”
“躲你?没有啊!”
“且,和你生活多少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啊,今天你打起精神,我们再好好的试一下,我都不想说你,你看看人大蒋副主任,都多大岁数了,他老婆说,人家每周都要干三次,你才多大啊,每次一说这事情,你都痛不欲生的样子,是不是换上黄志远的老婆王雨莲,你就一下硬巴起来了!”
罗副县长骂上一句:“你要死啊,扯人家干什么!”
他老婆也气呼呼的说:“我不扯人家也可以,那你倒是给我来点真的啊!”
这一说,罗副县长就又没脾气了,叹口气,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他老婆一看这样,心里又软了,慢慢的靠过来,撩开了睡衣下摆,把罗喜来的手扯过去。。。。。。